此,但那日却是朕亲眼所视,难不成真是朕老眼昏花了。”我心神一凛,忙道:“皇上自是明察秋毫,只因是来得巧,所以才正好目睹那样一幕,便觉得是奴婢动的手,但实情并非如此。”
“那你且给朕说来,实情究竟如何?”乾隆歪斜着身子问。
我挺身道:“如若只是用说,想是不仅皇上会有所怀疑,就连其它人也会不信,还请容奴婢做给皇上看,到时再请皇上定夺。”
听我如此说,姐姐转眼望了我一眼,想是不明我意欲何为,不免好奇,又有所担心我会闹出何事。我用眼色示意她放心,因为早已有了算计。
乾隆饶有兴趣道:“朕准了,希望你能说服朕,不然纵是你与玉妃关系匪浅,朕也决不容在这紫禁城里有不法之事。”我深深磕了一头。
我与小曼和冬楠向乾隆等一众人而去,我故意放慢脚下步子,落于冬楠与小曼之后,待与乾隆还有五步之远时,我立下动手,不重不轻的往冬楠背后一推,冬楠一时受力,身子便往前倒去,恰是冬楠紧随小曼身后,这一倒便正好往小曼身上一推,登时小曼闷叫一声,一个踉跄,重重摔于地,而且摔地的姿势确与跪地请安无一。
众人吃了一惊,都看着地上的小曼怔怔,雪雁最先回神来,笑着道:“怎的一来就给皇阿玛行这么大的一个礼,难不成是犯了什么事,要如此害怕,请求恕罪?”
我朝雪雁眨眼一笑,果然是朋友,这么快就了解了我的用意。小曼因为心虚,忙解释道:“奴婢冤枉,是冬楠推奴婢,奴婢才会摔倒的。”冬楠被小曼指责,一时慌了神,不解的斜眼看我。
我暂时无法向她解释,只走到小曼身边问:“就算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说是冬楠推你的?难不成除了冬楠就没其它人了?”小曼抬眼对着我道:“她就站在我身后,除了她还会有谁?”
雪雁故作严肃问:“冬楠,真是你做的吗?”冬楠立即跪地道:“奴婢不敢,不是奴婢做的。”
这时我便跪地道:“皇上,冬楠此时的境地就如奴婢一样,明明没做过的事,却好像理所当然就是她做的一样。”小曼冲道:“你怎么知道不是她,你亲眼看见的。”
我回视她的瞪视,不慌不忙道:“我虽没有亲眼看见,但我就是知道,因为动手的人是我。”“你——”小曼先是愤怒,很快便是有些恐惧不安,她想是终于明白找她来见乾隆的用意了。
只听乾隆慢悠悠问:“当日是谁走在韩羽墨身后?”小曼瞬时脸色吓得苍白,手一抖差点摔下去。她强稳恐惧,犹豫了须臾,低头嚅嚅道:“是奴婢。”随即还不等乾隆发话,为自己辩解道:“皇上,娘娘,不关奴婢的事,是她想要诬陷我,请皇上、娘娘明察。”
雪雁道:“人羽墨又没说是你,你害怕什么,除非是你做贼心虚,所以不打自招!”雪雁将嗓门拉得很大,让小曼听来更是惧怕,说不出话,只知道一个劲的吐出“我”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