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纷飞,天地间一片银装素裹。雪像白色的精灵从天而纷落,一层层厚厚的白雪,像巨大轻软的羊毛毯子,覆盖在这万丈红尘之中,闪亮着寒冷的银光。
我在高崖之巅静立,披着雪白裘衣,孤清而寂寥。
仿若遥望一切,又空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雪花滴落脸颊,将冰冷刺入骨髓。
眼一眨,就是一滴泪,接着又是一滴,最后打湿脸庞,泛滥成灾。
纷雪依旧,雪像薄公英的带绒毛的种子在风中飞舞。
大地越发显得苍白。
时间点点流过。我缓缓阂上双眼,缓缓张开手臂,最后绝决的,向崖下纵身一跃……
“不要!”我从梦中惊醒,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湿湿的,渗出了汗。
“唉呀!我的天,还好是做梦。”我惊魂未定,拍拍胸口顺着气。
“为什么每天做这些奇怪的梦,真的快疯了。”我懊恼地猛抓头发,为那些时不时的怪梦感到气愤又无奈。自从我懂事以来,就一直被一些奇怪的梦所困扰。梦中我身处在古代,身上穿着古代服饰。身边有许多人换来换去,但始终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唯独将自己看得清楚,我梦到自己好多的感受,喜怒哀乐悲愁苦,样样都品尝过。但这一次,我明显的感觉到梦中的自己有多么地绝望,那种强烈地绝望甚至延续到梦醒后,现在依然觉得心口闷闷地,透不过气来。
“跳崖了,如果按照一般剧情来看,像是结局了,那这样的话,这些奇怪的梦会不会快完了。嗯,有这种可能耶。”我喃喃道,突然双手合十,闭着眼一脸虔诚的祈祷:“拜托,拜托,别让我再做这种梦了,阿弥陀佛。”
这时候大概早上5点多的样子,外面才刚有点亮光。被恶梦吓醒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却怎么也再不能入睡。折腾了一会,我将被子一掀下了床,到楼下倒了杯水,边喝边上楼,经过姐姐的房间时,便顺手开了门往里瞅了瞅。
“嗯?没人,还没拍完啊?。”我自言自语说着,将门关上后,突有了主意,“反正都睡不着,不如去探探姐姐的班,说不定有好玩的。”想到便行动起来。我迅速收拾妥当后,出门开着最爱的自行车直奔戏场而去。
“羽墨,你这么早就来探你姐的班啊。”戏场的工作人员小微亲切地向我打招呼。我经常跑到姐姐拍戏的地点探班,和那些工作人员混得也相当的熟了。其实说是探班,不如说是来找乐子,消磨无聊时间的。
“是啊。”我甜笑着挥挥手回应,“你们今天的戏还没完啊,”我向四周看了看,工作人员和演员们还在忙碌着,看起来还没有收戏的打算。
“导演非常重视这场戏,说是不拍完不休息。看这样子,应该还完不了。”小微撇嘴,无奈的回答。“呐,你姐正在拍着呢。”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见姐姐一身漂亮耀眼的清装打扮,缓缓而行,镜头跟着她的步子轻轻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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