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人难辨真假。群臣小声议论,景帝不发表言论。
“七皇弟这是在干什么?七王妃要是不到场说个明白,可是让人揣测啊,那可比生病还要严重不是?”景天羽说道。
“是啊!四王爷全府的人都这么死了,现在有点线索,七王妃怎能不到场?”吏部侍郎随声附和。
“这是什么话,我家舞儿与此事有没有关系,还没有定夺,你们的话简直就是污蔑!”右相发怒,景天奕阻挠,看来事有蹊跷,月佩天管不了这么多,护侄女之心胜过一切。
“右相,我们只是想把事情查清楚!”左相气愤,他和叶将军都是四王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现在四王爷去世,他们是最无措的人。
“皇上,卑职愿意请命!”叶绝做事果然狠绝,堂堂大将军,去“请”七王妃。
景帝看了看暗藏波涛的朝堂,摆摆手:“去吧!”
叶绝迅速起身,像是传送军情一样匆匆离开。景天奕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臻舞有任务在身,私自离开京都,就是大罪,现在这样,很可能被说成畏罪潜逃。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景天奕只觉得好象过了整整一年,太子这边的人也觉得时间漫长,但是两边所担心的事情是不一样的。殊途同归吧。
远远的,有人影走来,前面的正是去请七王妃的叶绝,后面跟着一个穿着素色裙子的绝色女子,不是臻舞是谁。月佩天迷惑的看着景天奕,景天奕心里震惊,直直的看着来人。
“舞儿参见父皇!”臻舞行礼,丝毫不显紧张。
“免礼,舞儿,你看看这支玉簪你可人的。”景帝说着,身边的太监便将玉簪送到臻舞的手里。
臻舞端详片刻:“这正是舞儿的玉簪,前些时候,送给了四王妃。”
“你胡说,你与四王妃毫无交情,也没有联络,怎么会送给四王妃呢,肯定是……”
“肯定是什么?你想说,本宫在说谎?”不怒自威,神色凛然。
“我……”
“七王妃可有证据证明是你送给四王妃的?”吏部侍郎接下话。
“呵呵,大人可真会说笑,我们妯娌只见送点东西要留什么证据?这要是传了出去,其不要说我们小心眼!”臻舞轻笑,“不过呢,上次在听月轩,四王妃说喜欢这玉簪,我便送了,听月轩的姐妹都可以作证。”
“听闻,七王妃才智过人,听月轩,侯月楼,净月斋,倚臻苑,醉舞居,待臻搂可都是七王妃的产业,这证人恐怕难以让人信服啊!”左相皮笑肉不笑的爆料。
“这……”
“什么?六楼……”
果不其然,众人对这个消息显得很是意外,再次议论纷纷。景天羽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冷冷的看着,景天奕从一开始就一直专注的看着臻舞,这让景帝也很纳闷。
“舞儿,左相所言可是真的?”景帝问道。
“所言非虚,但是呢,也不全对。六楼的歌舞什么的都是我在操办,但是,我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力量,所以,六楼真正的老板不是我。”臻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