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清一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女人心海底针,这月臻舞的心比海底针还难琢磨,他赶紧解释:“东越看似太平和乐,但是暗流涌动,李太傅在朝中的势力很大,丞相,太傅和暨南大将军势力三分,暨南大将军目前中立,李党和孙党对立,但是,因为父皇子嗣不多,有总是早早夭折,目前除了我,就只有一个五岁的小皇子了。所以他们的对立对父皇和我来说,都算个制衡,不希望打破。否则,只怕东越会大乱,敌国乘虚而入啊!”
臻舞一怔,她对东越了解的倒真不多,一是颖柔的关系她也不远谈及东越,二是她走遍六国,在东越呆的时间很短,就是救下颖柔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回去过。现在看来,他的确是个成大器的人物,知道什么是大局。
“你想听颖柔的故事吗?”臻舞问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一开始她为什么会恨你吗?”
“你愿意告诉我?”越风清激动的问,急切,紧张。臻舞都一一看在眼里。
“我第一次遇到她,正赶上她一家被仇人所杀,遍地的尸首,她被她娘亲虎仔怀里,一剑刺穿了她娘,剑尖也刺过她瘦弱的肩膀。”臻舞开始描述,越风清听到这,打了个哆嗦,看着臻舞的眼神有点改变,可能是因为她就了她吧。
“我发现她还活着,就把她救了下来,她醒过来的时候,精神都有点不正常了,一个劲的找亲人。我把她带去墓地,她就那么抱着墓碑沉默了三天三夜。当时她还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也许因为我当时比她还小,或者因为我救了她。总之在我的追问下,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我。”臻舞看了看越风清,继续诉说,“你应该听过席战将军吧?”
“东越第一大将,六国闻名,因为他,东岳才得以发展壮大!我很佩服他,也很感谢他!”越风清的神色闪烁着崇敬的光芒。
“嗯,很好,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颖柔是席战将军的小女儿!”
“什么!”臻舞这要往下讲,却被越风清的惊讶声给打断了。她白了他一眼:“当时你应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吧,应该记得一些事情的啊!难道什么都不记得?”
越风清挠了挠头:“听说我十二岁那年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把所有事情都忘了,昏迷不醒,是李太傅找人治好我的,所以他才会成为我的太傅。”
“难怪,李存昌倒真是谨慎!以前,东越皇室人丁并没有那么稀少,和你差不多年龄的皇子就有七八个。李存昌的表妹是当时第一宠妃,两个人里应外合,想把李静的儿子越风雷送上太子宝座。可是不管用什么计谋都没有成功,最终,她们决定,把所有的皇子都除掉,那么不用他们着急,皇位迟早是越风雷的。当年东岳皇帝御驾亲征,远在边关,席战将军因为身受重伤被送回都城养病,他们用计抓走了所有皇子,还制造了席战和刘贵妃有染的假象,一时间流言四起,说越风谦是席战和刘贵妃的野种,企图成皇上不在,杀掉其他皇子,送越风谦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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