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舞的睫帘张张合合,终于醒了过来,只见窗边负手站着一个俊雅的男子,不是景天奕是谁。臻舞想起来,刚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痛的她嘤咛一声。景天奕赶紧转过身,“你醒了!你受的伤不会死人,赶紧把伤养好,婚期定下来了,为了赶在庆典前面,婚期定在半个月后。”景天奕不再像昨晚那么冲动,有回复冷冷的酷劲儿。
“王爷不必担心,我说话算数,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臻舞淡淡的笑了,可是他却突然阴沉:“你叫我什么?”
臻舞打了个哆嗦,想起上次的结果,结结巴巴的说:“呵呵……今天……的天气真好啊!这里是……哪里啊?呵呵……”可人家不吃这一套,景天奕紧紧盯着臻舞,臻舞心虚,用细弱蚊声的声音喊了声:“奕!”景天奕舒展眉头,“下次在喊错,我就不客气了!”
“啊!”臻舞突然大叫:“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必须马上回去!”
景天奕用骇人的眼光盯着臻舞,臻舞毫不妥协的回视,不肯妥协。景天奕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的外袍披在臻舞身上,打横抱起臻舞,一路飞檐走壁,越过匆匆密林,臻舞才发现,他们在山上的幽居里面。第一次被“陌生”男子抱着走,臻舞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要是问臻舞怎么死的,可定时心跳过快,心率不齐而亡。可现在也不是反抗的时候,她不能太不知好歹,要是他把她扔下,那她怎么回去?
一路无言,等景天奕停下来臻舞才发现,他没有把她送回月府,而是听月轩,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为什么来这里?”臻舞试探的问。
“我想去翠微阁喝茶!”牛头不对马嘴。
当他们再次进入翠微阁,他们见面最多的地方,他把她放在软榻上,拿开外袍,臻舞惊讶的发现,现在自己穿的衣服竟然是宽松的男装,淡淡你的竹香味,难道是……
臻舞的脸红的快滴血了,糯糯的问:“是……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吗?”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没用,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景天奕一愣,看她死盯着衣服,顿时明白了,朗声大笑:“奕幽居只有你和我,不是我,你说是谁?”
“轰。”臻舞紧绷的弦断了,那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偏偏某人还得意的说:“真看不出来,你身材不错,皮肤也很光滑!啧啧。”一幅痞子样,这还是传闻中的冷面王爷吗?
“混蛋,我,我要挖了你双眼!”臻舞气结。
“哦?反正还有半个月,你就是我王妃了,到时候洞房花烛夜,我不止可以看,还可以……”景天奕揶揄道,其实他的本性并不冷淡,最起码在知道母亲的死因之前,他是个开朗快乐地人。此刻他也想清楚了,她在感情方面是白纸,那他就想办法让这张白纸上只留下自己的印记。
“你不是说我们只是演戏,演戏吗?”臻舞现在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