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盈利。”
“那就行。对了,妙菱,我常穿的那件月白坎肩你知道放哪了吗?”
“在你房里左边的柜子第三格,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从上到下第五件。”
……
“妙菱是札兰泰的贴身丫头吗?这么漂亮的姑娘当个丫头还真有些可惜了。”待他们走远后,我问九姐姐。
“你看走眼了,妙菱从未服侍过兰泰。她是府上的管家,不仅人长得漂亮,脑子也聪明,府上大大小小的事都管得井井有条。”
“这么年轻漂亮的女管家可真不多见啊。”
“是啊,先前我也觉得奇怪,后来兰泰告诉我,当年妙菱的爹就是府上的管家,妙菱从小跟着她爹学习,后来她爹死了,她也顺理成章的做了管家。”
“妙菱当真没有服侍过额驸?”
“他是那么说的,怎么了?”
“我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她不仅知道额驸的禁忌,就连他的衣服放在哪都知道得这么清楚,只怕是贴身服侍的下人也未必能知道得那么详细。”
“这……”九姐姐的眉头蹙了起来,“我也觉得,妙菱在府上做的远远不止一个管家该做的,而且,我见她瞧兰泰的眼神也与一般的奴才不同。起初,我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厚些,但现在看来……”
“主子……”思雨突然插嘴。
“怎么说?”
“奴婢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是!”思雨把出征前一晚看到的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他居然抱着妙菱?”九姐姐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奴婢不敢欺骗主子。”
“那么依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
“奴婢不敢妄言,但奴婢服侍额驸这么久,额驸也没这么对过奴婢。”
九姐姐的脸色徒然变得惨白。“姐姐,没事的,我相信额驸不是那种人,找个机会去向他问清楚。”我望着九姐姐,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她迟疑了下,也点头默许。
后来,九姐姐告诉我,札兰泰吧一切都跟她坦白了。妙菱的确是当年老管家的女儿,老管家在世的时候在府上很是受重用,他临终前最担心的就是妙菱,他希望札兰泰能把妙菱收房,也算是完成他的心愿。札兰泰虽然自幼同妙菱一起长大,但只当她是妹妹,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在那个档口,他根本没办法拒绝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的临终要求,于是,在老管家离世前他收了妙菱。自此以后,妙菱不仅是管家,也是他贴身服侍的通房丫头。这样的关系直到九姐姐的出现才有了变化,妙菱很明白,札兰泰对她好只是可怜她、同情她,并不是对她有情,真正让他动心的,是那位高贵的公主,于是,妙菱主动提出,从此之后她只是这府上的管家,仅此而已。
“既然是这样,姐姐你也就不必担忧了。”我对九姐姐说。
“我倒是劝了兰泰,既然已经收了房,还是不要亏欠她的好,多少也给个名分。但是他说他本对妙菱就没意,妙菱自己也不是那么愿意,这事还是先放放。”
“他们都有各自的想法,我看这事我们还是少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