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地方,转身离去。
“顾兄,如此看来,你正宫之位恐怕不用再悬空了吧。”
人群已经渐渐的散开,勾着嘴角,雪君徽偏过头看着还有些呆愣的顾翊,调侃似的说道。
听到雪君徽的声音,顾翊转过头轻笑:“多谢雪兄提醒了。”
“不过,听说凤朝帝后卧病在床已有五月有余,不知弟妹身体现在如何。”
顾翊的话让雪君徽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
是的,民间传言凤朝帝后冷若浅因身体原因已有五月未曾见人,终日在陌上宫中调养身体。
“多谢顾兄牵挂,内子……”雪君徽的话还没有说完,眼角便扫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脸色猛地一变:“在下有急事,告辞。”
还没来得及开口,雪君徽便消失在了顾翊的面前。
“让开。”
站在巷口,冷若浅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人。
“让开?慕夫人,我们可是跟了你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你一个人出来,你认为我们会让开吗?”
“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开。”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冷若浅握着要的手收紧,冷汗开始冒了出来。
她突然恨后悔自己如此贸然的一个人出来。
因为想要过平常的生活,所以让天墓教和逸桦谷的人多不许跟着,而这一次出来着急又忘了带上慕府的侍卫。
“慕辰风让老子损失了十万两的生意,慕夫人,你认为我会让开吗?”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气愤的说道:“要不是慕辰风,老子会沦落到这个样子。”
手中握着匕首,男子道:“慕夫人,我劝你不要挣扎,不然伤到了你,或者孩子就都不怪我了。”
“来人,给我上!”
“啊!”
那人的手下还没有走几步便纷纷倒在了地上,睁大了双眼,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你,你是什么人?”
“滚!”双眼直直的盯着冷若浅,雪君徽幽幽的开口:“立马滚。”
“是,是……”知道面前的人不可以惹,那人连滚带爬的离开。
幽深的巷口,就只剩下了冷若浅和雪君徽两人。
说不触动是假的。冷若浅清楚,这一次的武林大会非同凡响,雪君徽岂有不来之礼,可是,她没有想过两人会见面。
“谢谢。”低着头,冷若浅要从雪君徽的身边走过。
“没想到不过半年不见,你竟然如此有礼了。”
雪君徽的声音听上去很平淡,听不出他的语气。
看着冷若浅已经很明显的肚子,雪君徽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你这个样子,他竟然让你一个人出来。”
俩人都没有发现,雪君徽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带着些许的担忧。
“还有事吗?”转过身,看着雪君徽,冷若浅道:“我夫君生病了,我现在要急着回家,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夫君?”咬着牙,雪君徽恨恨的开口:“动作挺快的啊。”
“告辞。”
“砰!”
还没有迈出脚步,冷若浅便被雪君徽狠狠的压在了墙上,一只手用力的掐着冷若浅的下巴,鼻尖与鼻尖相对着。
“冷若浅,别忘了你是谁的女人,别忘了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的。”
“我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得你那时的样子,难道你忘了吗?”
身上的重量让冷若浅有些难以呼吸,头一阵一阵的眩晕,肚子也隐约的传来了疼痛感。
“不过是一个婊子,你还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为了羞辱我吗?”费力的抬起头,看着雪君徽的眼睛,冷若浅讽刺的笑:“既然如此,你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放开我,我现在要回家。”
“你的女人?雪君徽你不要忘了,我现在的丈夫是慕辰风,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慕辰风的,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你的女人。”
“当你把我送出去的时候,你就失去了一切资格。”
诡异的沉闷在两人之间蔓延,就在冷若浅以为雪君徽不会放过她的时候,雪君徽突然松开了手,一口咬向了冷若浅的嘴角。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