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叔此次入宫,所谓何事。”将手中的奏折放下,雪君徽抬眼看着下面的贤王。
自从太上皇退位之后,贤王也渐渐的远离了朝政。
“皇上。”恭敬的低着头,然后缓缓的跪下:“请皇上收回成命。”
“哦?”向后靠靠,雪君徽挑眉看着贤王,嘴角含笑:“收回成命?不知皇叔所谓的命令到底是何?”
“请皇上收回将皇后打入冷宫的命令。”
“朕想。”端起桌上的参茶,雪君徽轻轻的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皇叔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的,朕不过是让皇后换了一个地方好好的调养身体,怎么就成了你们口中的打入冷宫了?”
“皇上即位不过一年左右,皇位并不稳健,而皇后在民间哪怕是在朝中都是极富声望的,皇上此举莫不是要伤了众人的心。”
端着茶杯的手用力的握紧,双眼狠狠的盯着贤王。
“皇叔是在逼朕。”
“皇上,老臣只是在劝皇上。”
定定的看了贤王一眼,雪君徽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皇叔先起来吧,您年龄也大了,还是要多多的保重身体。”
“谢皇上。”
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边,抬头看着高位上才二十上下的君王。不可否认,雪君徽是凤朝开国以来最有能力的君主,平边疆,镇朝纲,雪君徽都办理得有理有条,但是……有些事情,却也糊涂啊。
“皇叔,朕不过是让皇后到了陌上宫,换了一个地方调理身体而已,并不是所谓的打入冷宫,皇叔等人多虑了。”
“既然如此,为何凤印要交予瑶妃掌管。”
“朕说了,一切都是为了皇后的身体。”
轻轻的摇头,贤王也知,这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情,他并没有置喙的权利,只是啊,冷若浅这个孩子,他从心底里还是舍不得的。
想起冷长痕离开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贤王也只能够在心里默默的叹气。
“七日之后便是入秋的宫宴,如此场景若皇后不出现,皇上……”
“朕知道。”
看了一眼贤王,雪君徽有些不耐烦的开口:“皇叔若是无其他的事情就先离开吧,朕还有要事要处理。”
知晓雪君徽不愿与自己多言,贤王也并非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上前一步,跪下告退。
“老臣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皇叔请说。”
“既然皇上说皇后身体抱恙,老臣可否到陌上宫去探望皇后。”
“自是可以。”
“谢皇上隆恩。”磕头,告退。
等到贤王离开之后,雪君徽是无论如何都再也看不进手中的奏折。暴躁的将手中的东西狠狠的扔在地上,站起身子向着宫外走去。
“参见皇上。”
见到雪君徽走出大殿,余夜连忙迎了上来。
“别跟着。”
还未走近,余夜便被雪君徽的呵斥声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呆愣在原地。
连看都没有再看余夜一眼,雪君徽握着拳头就向着外面而去。
陌上宫内。
“娘娘,喝药了。”端着药碗,言珑儿将手中的药丸递到冷若浅的身边。
闻着恶心的味道,冷若浅干呕了几下,但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喝下。
抽出绣帕为冷若浅小心的擦了擦嘴角,言珑儿看着冷若浅越见惨白的脸色,不由得苦笑:“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
听见言珑儿的话,冷若浅的手顿了一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没有开口。
“明知……”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想听言珑儿后面的话,冷若浅稍显有些急切的打断了她。
深深的看了冷若浅一眼,克制住心中的疼痛,言珑儿小心的向后退了一步。偏过头看着桌上的东西,只觉得眼中一阵的酸疼。
“娘娘,手都肿了,不要再绣了。”
似乎根本就没有将言珑儿的话听进去,喝完药后,冷若浅又拿起桌上的针线开始费力的绣了起来。
“贤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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