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君徽是被胸口的压抑感弄醒的,缓缓的睁开双眼,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人儿,雪君徽的脸色一白,身子也变得僵硬了起来。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清醒的在他脑海里放映着,吃了她的东西,然后和她……
“嗯。”
就在雪君徽要起身的时候,躺在他身上的冷若浅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撑起身子,却因为身体的酸软倒在了雪君徽的身上。
“若儿……”沙哑着身子,雪君徽小心的扶着冷若浅的手臂。
抬起头,看着雪君徽,冷若浅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不堪的表情,直直的盯着雪君徽:“后悔吗?”
愣了一下,无论如何雪君徽都没有想到冷若浅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张了张嘴,雪君徽竟然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受着身体上的酸软,冷若浅慢慢的从雪君徽的身上直起了身子。
“昨晚是一个错误,若浅都清楚。”偏过头,冷若浅没有看雪君徽:“我们两个人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的,如果你……”
“没有。”
冷若浅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雪君徽狠狠的打断。
“没有后悔。”站起身,拉着冷若浅的手,雪君徽小心的让她躺在床上:“时辰已是不早,你好好的休息,我吩咐人来好好的照顾你,不要多想。”
“若儿,好好的休息。”轻轻的捏了冷若浅的被角,雪君徽走到一边拾起自己的衣服,手指有些僵硬的穿了起来。
偏过头,静静的看着雪君徽,冷若浅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似乎要将那个背影记入自己的心中一样。
穿好衣服,雪君徽的脚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回头,迈步向前走去。
在雪君徽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了冷若浅的声音。
“昨晚有一句话我是认真的。”顿了顿,冷若浅继续说道:“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你和我的孩子。”
“吱呀……”房门被打开,然后,雪君徽的身影消失在了冷若浅的面前。
阳光被渐渐的阻挡,这个空寂的房间里只剩下冷若浅一人,轻轻的闭上眼,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下,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雪君徽,终于,我让你连做戏都不愿意再做了吗?
“余夜。”走出凌云宫,雪君徽一眼就看到了等着自己的余夜,来到他的身边吩咐道:“叫太医准备避孕药给皇后送过来,记住,一定要尽快。”
看着雪君徽,余夜僵直着身子,没有回答。
注意到了余夜的反应,雪君徽偏过头皱着眉头说道:“怎么,有什么问题?”
“没有。”
“那还不快去!”
“是。”慢慢的转身,余夜便要离去。
“等一下。”没有走几步,余夜便听到了雪君徽接下来的话:“朕看你脸色也不是很好,让太医给看看,别生病了。”
“谢皇上。”迈着沉重的步子,余夜一步一步的离开。被衣袖遮住的双手用力的握紧,指甲都已经插大了手掌心里,血慢慢的渗透。
疑惑的看着余夜,雪君徽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反常,只是找不到原因。
转过头,看着紧闭的房门,雪君徽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又很快被他所抗拒。
冷若浅,昨日的一切都是自找的。
是你,自己在作贱自己。
“啊!”
“公子。”端着药碗,张甲担忧的看着慕辰风。
双手撑在桌上,看着地上一片的狼藉,慕辰风癫狂的嗤笑。
“冷若浅,哈哈哈,冷若浅……”
“公子。”小心的将药碗放在桌上,张甲来到慕辰风的身边,小心的将手放在慕辰风的后背上:“请公子保重身体。”
“滚!”
用力的一挥手,慕辰风狠狠的将张甲推倒在地。
“公子想要得到冷小姐也不是没有办法。”抬起头,张甲直直的看着慕辰风:“只要有宜静皇后,当今圣上自是回将冷小姐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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