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言珑儿端着盆子进房间的时候,就见到冷若浅趴在床边痛苦的呕吐着,连忙将手中的盆子放下来到冷若浅的身边,小心的拍打着冷若浅的后背。
“娘娘,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应该的,还有时间的啊?”眼神一暗,言珑儿拉着冷若浅的手,撩开她的衣袖,看着有向前蔓延了的黑线,心中猛地一跳:“怎么会……”
收紧手指,冷若浅状似不在乎的将手收回,垂下眼睑看着地面。
“不碍事。”
“不碍事?!”听着冷若浅平静的语气,珑儿的声音不由得加大:“你知不知道你就快死了,你竟然告诉我没事,冷若浅,你到底在不在乎!”
“不在乎!”猛地抬起头,冷若浅直直的盯着言珑儿,绝情的开口:“不在乎!”
“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你们逸桦谷害的吗?怎么现在假惺惺的在乎起我的命来了?别开玩笑了。”
用力的咬紧牙关,言珑儿慢慢的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冷若浅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随你。”
披着衣服,等着胸口的那股恶心感下去之后,她才继续躺倒床上,紧紧的闭着双眼。
握紧拳头,言珑儿一步一步的向着殿门外走去。
小心的将门关上,无力的靠在门上,抬头看着明媚至极的天空,一丝无奈划过言珑儿的面庞。
“无药可救啊……”
当初言落鹤为冷若浅下毒就是为了冷若浅在练成武功之后依然能够受制于他,而且那药物也有利于冷若浅的修炼,历代的逸桦谷传人都会吃下药物,可是,这药物会随着修炼者武功的变化而渐渐的发挥效力。
冷若浅是逸桦谷这么多年来,鲜有的能够将武功练到第七层的人,也是毒药发挥得最严重的人,即使是言落鹤也未曾有过。现在冷若浅手中的黑线已经到达了小臂的中间,不久之后便会到达中指顶端,到了那个时候,冷若浅便没有了活下去的可能。
即使现在废除了身上的一身绝世武功,冷若浅依然是在劫难逃。这场磨难,是从她出生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的。
“没有解药。”无奈的苦笑,迈着沉重的步子,言珑儿一步一步的向着前方走去:“是他对不起你,没有了解药。”
解药,其实是有的,只是……放弃了……
“不过,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握紧拳头,言珑儿坚定的看着前方。
她的存在,就是要让冷若浅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所以,冷若浅绝对不会有事,也不能够有事。
“太后娘娘吉祥。”站在下面,冷若浅恭敬的为南宫玲行礼。
瞥了冷若浅一眼,南宫玲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咸不淡的开口:“皇后坐吧。”
“谢太后。”
待到坐定之后,冷若浅才抬头打量着坐在高位上的女人,一个经受了荣辱终于站在最高点的女人。
“臣妾进宫数日,未曾来为太后请安,还请太后恕罪。”
“呵。”嗤笑一声,南宫玲看着冷若浅:“哀家还当皇后不知礼数,看样子还是知道的。”
“皇后,你可是六宫之首,且不论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作为将军千金你也应该知书达理,有些事情自是不用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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