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的身子猛地愣住,雪君徽不可思议的看向人群,刚刚他听见了什么?
冷若浅……
上官楚口中唤中的人,是冷若浅吗?
人群中,上官楚紧紧的拥着怀中的人,才多久未见,为何那个时候骄傲至极的人儿竟然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到底发生了什么?
“若浅?若浅?”拨开冷若浅额上脏乱的碎发,上官楚一脸焦急的看着渐渐陷入昏迷的冷若浅。
似乎是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冷若浅挣扎着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一张带着面纱的脸。
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人,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张开口,冷若浅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够费力的咳嗽。
白沫从冷若浅的口中流出,有些恶心,但是上官楚却并没有在意,伸出手轻轻的擦拭着冷若浅的嘴角。
“哎呀,真是可怜啊……”
听着旁人的声音,上官楚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冷若浅什么时候竟然要别人来可怜了。
猛地抬起头,一双眼冷冽的盯着四周的人,上官楚用力的握紧了双拳:“滚。”
并没有任何的留情,也没有什么理由,上官楚就是看不过那些人对冷若浅如此。
许是被上官楚的眼神给吓到了,许是觉得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一些人缓缓的离开。
大街上人来人往,上官楚一抬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雪君徽。
靠在上官楚怀中,微微的抬起头,不甚明亮的眼中,赫然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闭上眼,最后一刻,只有冷若浅听到了她话中的三个字:雪君徽。
冷冷的看了雪君徽一眼,面纱之下,上官楚露出讽刺的笑容。站起身,小心的扶着冷若浅,慢慢的离开。
当那不堪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雪君徽的眼中的时候,他才从震惊之中回过了神来,脸上是他从未有过的慌乱。
刚刚那人,是冷若浅?一直骄傲的,冷若浅?
停下脚步,上官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冷冷的开口:“雪公子,我朋友现在身体很不好,我要带她去看大夫,还请你不要妨碍我。”
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看清冷若浅的脸。
瘦得已经只剩下了骨头,根本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若不是她脸上的那一块红斑。
身上穿着一件发酸发臭的衣服,头发也脏乱不堪,似乎已经有好久没有洗过了,上面什么东西都有。她的手把在上官楚的白衣上,赫然的留下了一个刺眼的黑印。
心中猛地一疼,伸出手,雪君徽想要将冷若浅接过,却没有想到上官楚一个偏身躲过。
“雪公子,还请你让道。”
“让我……”雪君徽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喉咙竟然如此的沙哑:“我……”
“不需要。”冷冷的打断雪君徽的话。
偏过头,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上官楚还记得那个时候躺在藤椅上的她,可是现在……
咬紧了牙关,上官楚知道,也许这件事情并不能够怪雪君徽,但是绝对是同他有关系的。
松开手,打横的将冷若浅抱进怀里,脚尖轻点,一下跃上了旁边的屋顶之上。
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带着,不知为何,雪君徽竟然轻轻的勾起了嘴角。
自己的女人……
小心的将冷若浅放在床上,上官楚伸手为冷若浅把脉,一双柳叶眉轻轻的皱起。
叹了一口气,将冷若浅的衣撩高,看着手腕上已经到了手臂中间的黑线,无奈的摇摇头。
走出房间,吩咐小二将浴桶抬进了房间,待到将冷若浅的身子给弄干净了之后,上官楚才仔细的为冷若浅检查起来。
刚刚在为冷若浅沐浴的时候,上官楚清楚的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看着躺在床上的冷若浅,哪里还有她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
上官楚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样子,那个时候的冷若浅,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躺在那里,在她最狼狈的时候,给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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