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是刚送来的信件。”一座荒废的院子里,侍月恭敬的站在蓝绮云的面前,低头双手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蓝绮云。
一身紫衣的女子,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容,轻柔的接过侍月手中的信封。
“这是三皇子府送出来的?”
“是的。”
抖了抖手中的信纸,蓝绮云仔仔细细看着上面的字迹。
“呵。”不过片刻钟的时间,蓝绮云便将纸条递给了侍月:“幸好,我们还没有走。”
“哦?”疑惑的看着蓝绮云,侍月问道:“是冷小姐遇到了什么困难了吗?”
摇摇头,蓝绮云笑道:“困难?侍月,这一次,可是生死之斗啊。”
看了蓝绮云一眼,侍月将手中的纸条张开,皱了皱眉头,对着蓝绮云说道:“没想到,冷小姐在经历了那样的羞辱之后,竟然还会去救他,也不知原因到底何为。是别有目的还是真的在乎?”
“哈哈。”轻轻的弹了弹侍月的额头:“与我们何干?只要我们遵循合作就行。既然冷若浅已经向我们求助了,如果不去,那就不是我蓝绮云的作风了。”
“主子打算?”
“吩咐下去,风堂率先回羽国,这里的事情,有我就够了。”
“主子……”听蓝绮云的话,像是打算一个人来应付,侍月不赞同的摇头:“言落鹤并非寻常之人,属下怕……”
“若是冷若浅,蓝绮云,凌然三人都没有办法应付的话,那么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江湖英豪。”
“凌主子也来了?”
“如此热闹,怎可没有他。”说完,蓝绮云转身便向着房间里面走去。
“主子!”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侍月冲着蓝绮云的背影说道:“那么,皇上……”
蓝绮云的身子猛地一怔,双腿变得僵硬起来。
“无碍。”
过了许久,蓝绮云才说出无碍两个字,当蓝绮云的身影消失在侍月的面前的时候,侍月才缓缓的低下头,幽幽的开口。
真的无碍吗?若是无碍,为何这么多年来,一直忘不了……
羽国国君纳妃,主子,你当真不愿意回去阻止吗?真的,舍得吗?
“驾!”
一匹白马疾驰在官道上,一身红衣的女子策马扬鞭,脸色凌厉的紧绷着。
月落日出,当太阳冲出地平线的那一刻,冷若浅清楚的看到了那个被挂在树干上的人影。
一身黑衣的男人背对着冷若浅直直的站在不远处,握紧了缰绳,冷若浅紧抿双唇,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甩下缰绳,向前走了几步。
“谷主,多日不见。”
听到冷若浅的声音,不远处的人影缓缓的转过了身来,在看清楚那个人的时候,冷若浅不由得愣了一下。
“呵。”注意到了冷若浅的愣神,言落鹤讽刺的一笑:“不过才月余不见,冷儿这是不认识本座了?”
没有带面具,冷若浅能够很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红斑,与自己的红斑如出一辙,而那原本如墨的长发已经变成了雪丝。
“不用如此的惊讶,这些不过都是你的结果而已。”
冷冷的看了言落鹤一眼,冷若浅便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被吊着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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