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
站起身,余夜慌张的离开。
等到余夜离开之后,雪君徽背着手,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竹林。
“徽儿,真的要娶她吗?”沧桑的声音从雪君徽的身后传了出来,听到这人的声音,雪君徽全身一怔,然后慢慢的转过了身,看着一身藏青色长袍的男人,微微的低下了头:“舅舅。”
“徽儿……”无奈的摇头,带着斗笠的男人慢慢的走到雪君徽的身边,看着那一张像极了自己妹妹的绝色容颜,薄纱下的面容有着些许的动容:“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害了人家。”
“舅舅……”盯着来人的脸,雪君徽无奈的苦笑:“我,没得选择。”
听了雪君徽的回答,那人轻轻的摇了摇头,语气仍是一贯的温和:“徽儿,你不是没得选择,而是,不想去选择。”
“你一直都很清楚,你父皇中意的储君一直都是你,即使没有冷若浅,你依然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当上皇帝,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同他成亲。”
“徽儿,好好的想想吧,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你会伤害了两个女人。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的慕卿瑶,还有本就无辜的冷若浅。”
“无辜?”雪君徽笑笑:“舅舅,你怎知她无辜?”
一心只想着帝后之位的人会无辜?心中有着其他人但为了权势甘愿嫁的人会无辜?身上充满着秘密的人会无辜?
真是可笑。
“徽儿……你母后,是不会愿意看着你变成这样的。”
“舅舅,徽儿早就没有退路了。”直直的盯着来人,即使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雪君徽依然坚定的表现着自己的决心:“从最一开始,从母后离开我的那一天,徽儿就没有退路了。”
“是,没错,父皇待我很好,但是,却无法弥补目睹母后死在我面前的痛苦。舅舅,母后的死,徽儿永远都忘不了。”
“可是那和冷若浅没有任何的关系。”皱着眉头,那人沉声说道:“舅舅会帮你。”
“呵。”讽刺的勾起嘴角:“舅舅,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徽儿自有主张。”
背过身,雪君徽避开了来人的质问。
叹了一口气,来人心知自己无法在劝阻:“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雪君徽轻轻的抬起了自己头,望着明月,缓缓的闭上双眼。
他怎么会舍得伤害慕卿瑶呢?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戏而已。
冷若浅不过是一颗棋子,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游戏,到了终点,自然会结束。
可是为何,心会痛。
伸手用力的压着自己的心口,此时,在他的脑海里出现的竟然是那一张带着红斑的脸。
冷若浅,竟然是冷若浅!
也许雪君徽从来就没有想过,为何他会在面对冷若浅的时候失控,为何会选择这样的一场游戏?
他没有想过,冷若浅对他来说,是否已经意味着一些东西了,他是否在通过这样的事情达到某些他本不情愿去想的结果。只是觉得,那个人他不在乎而已,所以无所谓痛与不痛。
“后悔?怎么会后悔呢?”寂静的夜空,雪君徽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