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站起身来,一部一步的走到冷长痕的身边,雪御宇的脸色十分的凝重:“长痕,我知道你十分的不舍得,若是有其他的办法,我也不会做如此的决定。更何况,朕不相信你不知道若浅的心思。”
“她想报仇。”淡淡的笑笑,冷长痕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却让人觉得十分的不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深的仇恨,我也知道,我不该去阻止她,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啊,她娘亲离开的时候,一再的叮嘱我要好好的照顾她,我已经让她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我怎么忍心明知道,明知道,她不会幸福,还让她,嫁给,三皇子。”
“皇上,为什么偏偏是三皇子,其他的人难道不行吗?”
摇摇头:“长痕,徽儿是朕早就定好了的,当有一天朕离开之后,朕相信,徽儿会让凤朝达到一个顶峰,朕相信他有那个能力。既然若浅非要帝后之位,那么朕就只能让她嫁给徽儿。”
“长痕,切不可意气用事,凤朝的今天都是你同朕多年来努力的结果,难道你要眼看着凤朝改朝换代吗?小不忍则乱大谋。”
“皇上,你也知道微臣牺牲了好多的东西才换来了凤朝的今天,可是今天又要让微臣牺牲自己的女儿,皇上,这让微臣情何以堪。”
“长痕……”
其实冷长痕早就明白,今日的意气而为本就没有任何的理由,他是凤朝的将军,本就该以凤朝为重,更何况,雪御宇做的决定何时有过反悔的道理?他不过就是想要试一试而已,果然,结果还是一样……
而此时,已经消失在众人眼中许久的冷若浅和雪君徽还不知道,一场阴谋正在他们两人身上发酵。
“若儿?”
捧着果子,雪君徽诧异的看着空挡的山洞,眼中露出疑惑:“若儿,你在哪里?”
一眼就可以望尽的山洞,可是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冷若浅的身影,雪君徽将手中的果子放在地上,站在洞口看了一眼外面,轻咬了一下下唇,然后迈开步子向着外面走去。
“若儿!”沿着小路,雪君徽不停的叫着冷若浅的名字,可是已经半柱香过去了,但是仍然没有冷若浅的身影。
其实,雪君徽不是没有猜过冷若浅抛下他离开了这里,但是他又相信冷若浅,他相信冷若浅不是那种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的人。
“嗯……”
用力的咬着木棍,冷若浅双眼无神的盯着外面,她听到了雪君徽的声音,但是她却不能应一声。将身子靠在墙边,用力的抱着自己的身子,控制着从自己嘴里倾泻而出的叹息。直到雪君徽的声音越来越飘渺,冷若浅才张开嘴,吐出了咬着的木棍。
“呃……”突然,冷若浅用力的向着墙壁撞去,当额头已经沁出鲜血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好受了一点。
躺在地上,双眼直直的盯着顶上,大口的喘着气。
抬起手,看着手臂上的那一根黑线,已经到了小臂的中间了,眼看着,也快到了。
无奈的苦笑一下,冷若浅缓缓的环住了自己,努力的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过才休息了不到片刻,那刺骨的疼痛再一次的席卷了冷若浅的全身,手指甲不经意间在手臂上划下了几道伤痕。她不能叫出来,痛只能忍着,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脆弱,这是独属于冷若浅的骄傲。
当夜幕悄悄的降临,雪君徽如往常一样的生起了一团火,不过今日同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这是第一次,他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他的身边没有了冷若浅。
“你到哪里去了!”当洞口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的时候,雪君徽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说话焦急的样子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见到冷若浅的时候如此的激动。
冲到洞口,用力的将冷若浅抱在怀里:“我找了你一天,你到底知不知道?以后别趁我不在的时候离开,我也会担心你。”
冷若浅没有说话,这一刻,她竟然觉得被雪君徽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那样的温柔,她竟然十分的贪恋。
终于,雪君徽放开了冷若浅,松开手,看着冷若浅,当他看到冷若浅的时候,不由得惊在了原地。
“你……”手轻轻的摸上冷若浅的脸,在看到那已经有些结疤的痕迹。
偏过头,躲过了雪君徽的目光,冷若浅淡淡的开开口:“本来是打算去找出去的路的,结果一不小心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真的?”
不相信的看着冷若浅,雪君徽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当然……”
定定的看了冷若浅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上前拉着冷若浅的手:“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