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好不容易爬上了玉雪山的山顶,雪君徽小心的将冷若浅放在一块裸露的石块上,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片雪白的世界中。
歇息了一会儿,雪君徽将冷若浅打横抱了起来:“那里有一间屋子,我们先到里面去休息一下吧。”
“那是我住的地方。”
向前迈着的脚步停了下来,雪君徽低着头看着在自己怀中轻轻闭着眼睛的女子,她的头发向下垂着,他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看着她脸上的那一块印记。
偏过头,雪君徽似笑非笑的说道:“原来,这里就是你住了十年的地方。”
“是我和他住了十年的地方。”冷若浅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她会做出这样的解释,她只是不想让雪君徽……
不想让他怎样?恐怕这个时候,冷若浅已经在为以后的自己做打算了,也许她也知道,终有一天她逃不了,所以她想让雪君徽先放弃。
“哈哈哈,冷若浅你在这里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可有想过你死去的师父的感受!”
一个讽刺的声音通过传音的方式从屋子后面的默林传来,冷若浅猛地睁大了双眼,脸色已如死人一般。
“若儿?”注意到了冷若浅的反常,雪君徽轻轻的拍了拍的肩膀,想要让冷若浅清醒过来,却没有想到受到他刺激的冷若浅突然用力的推开了他,因为来不及反应,直接导致冷若浅摔在了地上。
“若儿,你没事吧?”
连忙来到冷若浅的身边,雪君徽握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多余的伤才松了一口气。
“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管我!”颤抖着双手,冷若浅再一次的推开了雪君徽。
饶是再好的脾气被冷若浅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也会感到愤怒,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雪君徽,冷着一张脸,雪君徽僵硬的开口:“冷若浅,你究竟想要怎样?”
低着头,冷若浅在雪君徽的目光下,慢慢的将头上的紫玉钗取了下来。
“帮我。”
那一刻,雪君徽似乎看到了死神在向冷若浅招手,她说出的那两个字,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发出来的一样。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紫玉钗递到雪君徽的手中。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雪君徽的手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冷若浅的打算。
“你是在送命。”
“可我……”一丝笑容出现在冷若浅的脸上,她淡淡的对着雪君徽笑,这是第一次,在面对雪君徽的时候,冷若浅没有任何心机的笑容:“不能再丢下他了……”
一股不知名的愤怒在雪君徽的心中,那空着的双手握紧,他很想问冷若浅:那个人,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
“我现在没有力气,雪君徽,帮我。”
狠下心,雪君徽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冷若浅,找准穴道,用力的刺了下去。
“啊!”
冷汗从冷若浅的额头不断的流下,一口鲜血从冷若浅的口中吐出,染红了脚下的白雪。
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冷若浅的身上充满了力量,从地上站起来,冷眼的看着雪君徽。
“三皇子,谢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说完,将身上的红色长袍扔给了雪君徽。
没有再看雪君徽,一步一步的向着后面的默林走去,现在的她,不过是强虏之弓,根本就不是言落鹤的手,与其让雪君徽跟着一块儿去送死,倒不如让他先行离开。至于她欠他的,她一定会还。
看着冷若浅离开的背影,雪君徽站在原地勾起了嘴角。
冷若浅,用完了就想扔了我?你认为,天底下真有白吃的午餐?
弯身,捡起冷若浅扔在地上的长袍,披在身上,跟着她的脚步而去。
狂风呼啸而过,吹落片片的花瓣,扬起她的长发,冷若浅一袭白衣站在入口处,看着那个站在墓碑上的人,握紧了拳头。
戴着面具的人高傲的站在墓碑上,看着站在入口处的人儿,以及跟着她一起来的雪君徽。
“他果然死了。”冰冷的声音从言落鹤的嘴中倾泻而出,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原来,那天晚上竟然是你……”
就因为那一双眼睛,让他错过了杀掉冷若浅最好的机会,在忐忑之中,他还是决定上玉雪山来看看,果然……
“下来。”愤怒的看着言落鹤,冷若浅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从上面下来。”
“哈哈。”摇摇头,言落鹤鄙夷的看着冷若浅:“怎么?生气了?”
雪君徽直直的盯着言落鹤脚下的那一块墓碑,不知为何,上面的刻字让他红了眼。
爱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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