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叹气,却生生忍住了,转而低低一笑,“我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这算什么?”
我看到杨骆冰手中的兵器明显晃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稳,这时他身边的安辰风骂道:“不要和她浪费唇舌,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他已率先挑剑向我刺来,其他几人也随后加入缠斗。
我轻轻一闪,避开他的袭击,却也不敢大意身后的那几人,纵然我武艺超群,终究空拳难敌四手,何况这几人绝非泛泛之辈。
不想和他们硬碰硬,仗着卓绝的轻功,我左闪右避,却还是被死死的缠住,动弹不得,不多时身上已经被剑划开了几个口子,酸酸麻麻的,不深但那嫣红的鲜血还是让我头昏眼花,几欲呕吐,眼见草原快要靠近,我心中突然有些急躁,几次露出破绽,身上又多出了几道伤痕。
这时,安辰风似乎看到了草原,本来刺向我的剑锋突然一转,直直的向草原的脑袋刺去,太阳下那沾血的银刃晃了我的眼,我心中一惊,也不管夙殇的长枪就在离我几寸的地方,生生的迎上去,很快,耳边传来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接着右肩传来剧痛,夙殇的脸近在咫尺,手中还握着那柄抢,眼中有瞬间的惊愕。
我无暇他顾,左手出招,一掌拍飞了还未反应过来的夙殇,眼前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许多,我也清晰的看见那把快要袭上草原头颅的长剑,紧急之下飞起一脚,正正的踢中安辰风的手腕,安辰风吃痛,那柄剑随之飞了出去。看到安然无恙的草原,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全身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却也觉得肩头的伤更疼了,汩汩鲜血从长枪处倾注而下,湿润了身下的土地,来不及审视伤口,身后再次传来凌厉的剑风……
“嘘……”我猛的吹了个口哨,草原似乎得到命令般立马调转身体,向反方向小跑一段,在不远处焦急的刨着蹄子,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我侧身一躲,那把剑便从我身侧飞过,连带着后面握剑的冷月再次扑了个空。
伤口痛得更厉害了,我不敢多留,足下轻点,人已经飞跃而去,稳稳的落在草原的身上,草原十分通灵,我一上来就撒开四蹄飞奔而去,那速度快如闪电,颠得我伤口生疼。
一路狂奔,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我也染红了草原的身体,我终于支持不住的从草原身上倒下。
眼皮越来越重,视线渐渐模糊,强烈的昏厥感吞没了我,在昏厥前的一刻,耳边传来草原阵阵焦急哀戚的嘶鸣声,声声断魂,不绝于耳……
昏昏沉沉,也不知多久,总是睡不安稳,耳边的声音却从未断过,时而是谁的低呼声,那声音温柔而又熟悉,带着焦急和悲伤,时而又是兵器的撞击声,刺耳难听,震得人心口难受,偶尔还夹杂着草原的嘶鸣声,最后所有的声音都消逝不见,整个世界一片清净,我终于放心的沉睡过去。
渴,渴得难受,我努力了几次,终于睁开眼睛,茫然无措的看着四周,神智尚未恢复,整个人也混沌不清,唯一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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