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却是不屑的说道:“静月是忘记很多事,我却记得清楚,静月是嫁给白持了,至于这把匕首怎么回事那就得问你自己了。”
然后就听到林敏之愤愤不平的骂声,谈话宣告结束。
我颓然的倚靠在炕上,还是消化不了“静月是嫁给白持了。”那句话,父亲断不会撒谎,我真的嫁人了吗?我才这么小一点啊。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多久,这些日子我整天昏昏沉沉,头重脚轻,睡觉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每每林敏之要过来看我,总是被父亲用各种借口打发了,如此,也换得我的清静。
除夕将至,父亲说在那之前有我的生日,农历腊月二十八,天气本来就冷,加上最近嗜睡,吃了睡睡了吃,某日起来一看,自己的腹部竟然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山包,我直接吓得不轻,莫非自己那窈窕的身段从此一去不复返?
为此事我还暗自伤神了很久,后来父亲告诉我,我肚子里有个孩子,我犹记得那时的表情:刚听到这个消息,是震惊,极大的震惊,后来就坦然接受了我肚子里有个孩子这个事实,于是所有的嗜睡贪吃懒动喜怒无常都变得理所当然,因为我是孕妇嘛!
“爹,你见过电视机吗?”我扶着已经很大的肚子问父亲。
父亲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然后又开始忙自己的公务了,我知道自己实在不该缠着父亲,可是这块草原,除了父亲,也就只有林敏之会说汉语了,我又不想找林明之,所以只好和父亲说说话了。
“那手机呢?”我又问道。
“没有。”低沉的话语从案桌后传来,分不清喜怒。
此刻我再喜怒无常也知道不该打扰父亲,于是呐呐的闭嘴,然后又在书房里走了两圈就扬长而去。
不过,不能和父亲说话,我还可以和另一个人说话,那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
“告诉你啊,我昨日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个大大的黑箱子,里面出现可以动的画面,还有声音,很好看,那叫电视。”
又或者,“别看我是一只羊,羊的智慧难以想象……”
再或者,“你是谁?小帅哥还是小美女?”
每天重复着唠叨,大概那孩子也听得不耐烦了,终于在某日呱呱坠地。
只是非常不幸的,即便他脱离了我的身体,也离不开我身边,于是每天依旧要忍受着听我说那些似梦似真、又无人诉说的废话。
不知不觉,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这两年改变了许多事,林敏之似乎在草原上定居下来,依旧像过去一样缠着我,父亲对他的态度也由原来的极度排斥到现在的睁只眼闭只眼,再就是我遇到了那个漂亮姐姐,她总是告诉我她的家乡多么多么的美丽,是一座仙岛,言语中毫不掩饰想让我搬过去住的意思,每每此时,我总是笑着拒绝。
“娘……”奶声奶气的叫声从怀中传来,拉回了我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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