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个个像刚才那个大汉那样骂骂咧咧,却谁也不敢公然挑衅。
或许是睡了一会儿的缘故,突觉脑袋好使了许多,有什么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而过,想要抓住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就像对刚才蓝衫男子的熟悉感一样。
我敛敛心神,将眼前的薄纱掀起,细细的观看,台上的两人打得很卖力,却又分明很假,打来打去都是一样的攻守,没有任何的悬念,更像是马戏团卖艺的,专门打给人看的。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打给人看呢?那蓝衫男子为何让我产生一种熟悉感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是知道这两人分明是在有意拖延时间,我需及时制止,让一切尽快水落石出。所以事情宜快不宜慢。
目光一闪,铜钱从指缝间以闪电之势向蓝衫男子的后背飞去。
那从前到后都苦着一张脸的面具人突然一脚踹开蓝衫,以一把大刀迎上飞来的铜钱。
我冷笑,那枚铜钱是我用十成功力打出的,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碰!”伴随着一声巨响,灼目的火光飞射,铜钱嵌入刀口之口继续前行了一厘米才停下,面具男双手紧紧的握住刀把,在台上连连后退,眼见就要跌下台去,被踢开的蓝衫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关键时刻拉了他一把。
台下鸦雀无声,个个目瞪口呆。
“喂,你们要不要打了!”
再次一声暴呵,将失魂的众人给惊醒了。
“刚才是谁偷袭?”
冷漠的眼神配合熟悉的声音从蓝衫男子口中冷冷的吐出,他冷冷的扫视全场,目光寒碜得吓人,一如五年前他从池塘中抱起安琪儿的那个上午。
我心中打鼓,感觉他的目光时不时的像我瞟过来,分明带着面纱,我却宛如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庭广众之下。
时至今日,我明明无需害怕,却又偏偏习惯性的恐惧。
紧了紧刚才掷铜钱的手,我深深的吸入一口气,决定不再沉默,“是我。”
我的声音向来柔软,就如同我软弱的性格。
“你?”故意抬高的声音从他的嘴角溢出,似是不屑,又似是不信。
我略抬高了头,透过面纱对上他审视的目光,不闪不避,他的眼神由纯粹的打量,到慢慢的试探,再到一丝欣赏,最后出现的是……嘲弄!
果然,冷冷的笑声传来,带着挑衅,“你怕了?”
我也笑了,突然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紧张,只是轻轻的摇摇头。
“那为何要躲进斗篷,藏头缩尾?”他的语气越发的尖锐,眼神里的嘲弄更甚,如同一把把利刀向我逼近。
最后那句“莫非长得太丑了?”更是引起周围一阵阵窃窃私语,那配合窃笑的指指点点俨然已经坐实了我是恐龙。
我心中翻江倒海,又气愤又窘迫,甚至想不顾一切的掀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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