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妈妈平时都是这样招揽顾客的吗?不怕本公子没带银两吗?”
伸到半空的手一顿,眼睛看着隐菊,嘴角一笑,“公子真能说笑话,你看公子这身衣服,可是西北织云山庄的锦缎,公子要说没钱,可是瞧不上我们这里的女儿?”
脚步横着向右一挪,接着身子也不着痕迹的远离老鸨,只是被扯在老鸨手里的半截衣袖还在她手中,隐菊扇子一合,顺着自己左胳膊的袖管,向下滑去,脸上笑容不减,嘴角弯的更加厉害。
“呵呵,妈妈这是干什么,本公子突然觉得半个胳膊都酥了,妈妈,你看这袖子。”眼睛直视着老鸨的眼睛,头微微低下,看去左手的长袖。
“呵呵,公子早说嘛,公子第一次来还不习惯,不要紧,多来几次,让我们的女儿们多陪陪你,公子恐怕家都要忘记回了!”
白隐菊只觉的胃里一阵恶心,鼻尖飘荡着浓浓的胭脂味,再看老鸨,说话间,脸上的粉扑扑的往下落,落在隐菊的衣袖间,掩藏在自己衣面中。隐菊心里着急,嘴里对付着老鸨,眼睛有意无意的向周围瞟去。心里默念着,再等一会儿就好,再等一会儿就好。
“公子,我说,你跟着妈妈来了这里已有一段时间了吧,周围的大爷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女子,公子可不要腼腆,总有第一次,你看妈妈刚才给你介绍的小翠,小花,小红,小草,怎样?公子可拿定了注意?”
“呵呵,妈妈怕本公子是来吃白食的吗?妈妈,你看这是什么?”看着跟着自己进来的客官,这时大多已经左拥右抱的向楼上走去,抬头看着他们,心里烦躁,家有贤妻,还要招花惹草。脸上不好露出来,转头看着老鸨,左手接过纸扇,右手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放于桌上,“妈妈,可在容本公子一会儿,这良辰美夜,本公子也要找个称心如意的,你说妈妈,是不是!”
“呵呵,好说好说!小哥尽管挑,挑好了告诉妈妈一声!”老鸨拿手将金子塞进怀里。离开隐菊,又去招呼别的大爷。
隐菊轻轻一叹,看着桌子上空空的,不见了那块金子,心里心疼,这还是夜巡塞给自己的钱财,他说,你带着,有用到的时候!他这么清楚,是不是佳城常常带着他来这个地方。想着想着,心里一阵郁闷。
二月的不夜城,芳菲未满大地,但这里,四季盛开的鲜花,季季不谢,胭脂浓抹,粉香扑鼻,叫喧声一片,这样的温柔乡,谁不愿一梦醉死!只是红颜易老,没有谁可以青春永驻,等到白发萦绕,又是一片哭哭啼啼。所以醉生梦死,活在今晚,乐在当下,挥霍无度,成了每一个青楼女子不变的习惯。
隐菊直觉的一片可悲,为了不幸沦落青楼的女子可悲,为了那些纸醉金迷的生活的女子可悲,为了将荣华将希望寄托在宠幸他们几晚的男子身上的青楼女子可悲。也许其中不乏贞烈的,没了自由,何谈尊严?在这种地方,除了沦落,就是以死保清白,就是那些只是卖艺不卖身的,又能坚持多久?
隐菊手掌紧紧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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