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护甚至超过的对待自己的孩子燕馨。
“公主,你怎么不高兴呢?听说一会儿皇上要来御花园的!”彩衣看着归云公主,大眼睛炯炯有神。
有时一个人,心里藏了事,就是再掩饰,也会多少有点的忧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或眼角,或脸颊。
归云笑道:“彩衣,每年都要过花神节,每年,这御花园都要被精心的布置一遍,巧夺的天宫,精致的装扮,就是过上了一百年的花神节,都不可能厌烦,归云爱花,敬花,这个日子怎么会不高兴呢!”
彩衣想了想,道:“公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悦,今天公主虽然也是锦衣玉服,满身的贵气,彩衣愚笨,跟了公主这么多年,仍然可以感到公主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哀伤。”
归云笑道:“呵呵,彩衣,归云真的怕你了。好了,归云只是一时晃了眼,眼睛被沙子迷离了。彩衣走吧,一会儿,这里就要人山人海了。”
归云走在前面,手里拨动着飘过的丝带,从每个枝条下穿过,绿绦掩映,粉红萦绕。芳华的绝代,晃花了人的眼。
彩衣笑道:“公主,百花人前,你比花还要娇,彩衣最大的欢乐,就是看着公主每天洋溢着花的容颜。”
彩衣咯咯的笑着,好似忧伤不属于她,还是她终究是被归云保护的太好了,忘了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归云回身道:“彩衣,你看这满园子都是明艳,我好似闻到了夏至百花争艳的芬芳,我常常哀怨花会凋残,再翻过百书后才明白,这么一个道理,心解终于解开了。彩衣,花终须落,花落才可逢生呀。”
彩衣高兴的摇着手帕,道:“公主,你看您笑起来多好看,似要百花失了颜色,公主以后要多笑笑才是呢!”
“归云说的好呀!花终须落,花落才可逢春!”恒康下过早朝,心里爽快,逗留花园,看着周围忙碌的宫女采女。
早朝时,几天的烦躁案件,终于有了着落,西南藩王,财大权大,虽然世代衷心,不曾有过叛国之心,权力的漩涡,没有绝对的忠诚,他们一时效忠我朝,人心隔肚皮,免不了以后生了叛乱之心。西南地区,历来树大根深,错综复杂,一旦起了战事,免不了一场讨伐,战争惨烈。如果可以,现在就要做好准备。
早朝时,折本上奏,说南藩王近期要上京,赶上花神节,为恒康帝国送上大礼一份,顺便求取,恒康帝国的公主。
绝佳的机会,恒康帝怎么会不高兴?到时一层层权力剥夺,胜算都在恒康的手中。加上四年前,上任南藩王,战事不利,吃了败仗,西南军政不稳,几年来,西南虽然是朝廷的威胁,却不再严重。现任南藩王,意识到这个危险,多年来与恒康帝私下达成协议,这会又借花神节的名义,表面上是恭贺王朝,实际上,是利用公主达成地位永固的目的。不致于在恒康帝削藩大势下,一点点被蚕食,家破人亡。
“归云,一直是父皇的骄傲,今天又说出这番通彻的句子,父皇刮目呀!”恒康帝跨步来到归云身旁。眼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