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是多么地可怜,你在不出去,恐怕你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白隐菊转身待走,听着那女子骄横娇滴滴的话语,生生的顿住脚步,她转过身来,拿眼狠狠的瞪着帐子里的女人。
佳城气道:“你专心点,什么隐菊,她哪有你好!”
那女子骄傲道:“那是,他怎么会有我好,我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儿,你上刀山下火海都肯为我去得,隐菊又算什么?我就狠我出身青楼,配不上你。”
佳城翁道:“青楼怎么样,只要我喜欢你,我不在乎。”那女子笑道:“恩,你轻点,那你说,隐菊姐姐怎么办,要不我做小她做大,到时,我们一起服侍你。”佳城翁声道:“那怎么行,三年前我就认识你,何况我离开他都四年了,再深的情谊也淡了,他想跟我,就她做小,你做大。”
白可人听不下去,喊道:“佳城,你知道你说什么,我白隐菊的夫君一生只可有我一人,别说你怎么优秀,就是天子,我白隐菊也不稀罕。既然你跟了这个女子好,别人睡过得东西,我白隐菊不稀罕。”
帐内,无人看到的地方,燕馨心中悲痛:“隐菊,对不起,我们不是非要这样,你为何这样倔强,放我们大家一条生路不好吗?”
佳城没有说话,藏在头发后面的侧脸一片苦涩:“哥,对不起,以后这债只好你自己还了,弟弟只能帮你到这,哥你知道吗,燕馨有多痛,她的泪水,在隐菊进来后,就没有停歇,湿透了我的衣襟,亦湿透了我的心,哥哥你有隐菊,我也有燕馨啊,哥哥,弟弟今天这样伤隐菊绝非本意,哥,只要你能病好,弟弟今天做的一切,就不后悔。”
隐菊哭道:“佳城,她有什么好,你告诉我,你是故意的,故意的,你是有苦衷的,你有难言之隐,你说过让我信任你,你何尝信任过我,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青楼,什么地方,难道你真如你做出来的样子吗?我不信,你等了我四年,你不是这样子的人。”
隐菊抱着双臂,跌坐在墙角,继续道:“佳城,我不信,可是我亦没有拉开帐子一探真实的魄力,我怕那是真的,我怕我自己唯一一点希望都破灭。他们说,我们以前相知相守,要与子偕老,不离不弃,他们说,我们心灵契合,你喜欢与我采撷山中的草药,听我认真的讲解药理,佳城,就是你恨我把这一切都忘记了,你可以给我说啊,为什么你认识了我一月多,都不曾提起,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心夺走之后,再狠狠的践踏脚下,你才高兴。”
燕馨道:“隐菊,你怎么这么傻,你的城到现在都没有提起过你一个字,你怎么脸皮这么厚!看着我们这样,你很舒服吗?”
隐菊仰天大笑,道:“呵,佳城,我还真佩服你的勇气,我从不歧视青楼女子,认为她们也是被迫为之,由不得自己,今天,我还真高看了你的眼光,这么样的女子你也喜欢。”
燕馨身子微抖,佳城低头在她耳边道:“你别在乎。说的不是你。你不是她们。”燕馨泪水流的更加汹涌,紧紧握住了佳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