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试探的方法,亏她想得出来。”佳城把玩着手里的丝绦。
夜巡道:“城,你看,你是不是尽快收拾行李,三天后启程,到佛参大师那!”
佳城苦涩道:“巡,你也相信夜烬的话吗?佛参大师都没有好的办法,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想骗我回去。”
夜巡道:“城,听那话,或许可以一信。何况那水落阁的阁主与佛参大师熟知,定不会害你的。”
佳城道:“我当然知道,他们未必对我不利,只是今晚夜烬说,让我卸下一半责任给豪,如果豪愿意接手迦罗城,就是把整个迦罗城给他,我不做这个城主我都愿意。只是这迦罗城虽是一国,却是依附恒康王朝,我只怕豪,阅历不足,经验太少,处理不好这里面错综复杂的事情。我只后悔没有早一点让豪回来。”
夜巡道:“这愿不得城,何况豪公子比起朝政,更喜欢自在的生活。如果不是事情突然,谁会考虑到这么长远?”
佳城苦涩道:“我还以为,我至少还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想到,却是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去招惹隐菊,给了她希望,给了她承诺,却决绝的转身,刚才,夜烬说,你大哥的病不是不能治,如果他能放弃身上的责任,忘记前尘旧事,不管身后事,这病自然治得。我总觉的这话里有话,不想回去,又怕真得要与隐菊来世再续前缘了。”
夜巡没说话,只是看着夜色,半晌道:“无论你到哪里,夜巡都跟着你去。”
佳城闭眼,仰头苦涩道:“你,又是何苦呢!”心下难受,无力去看窗前那抹倔强消瘦的身影。
半夜,隐菊在惊梦中醒来,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她心下不安,起身匆匆穿上衣服,向着外面的抄手游廊跑去。
桃雨睡在隐菊的外间房,听见外面有声音,起身查看。隐菊披了件简单的外套,眼神恍惚,像受了什么样的惊吓,脸色苍白。
桃雨道:“小姐,这么晚了,你这是干什么去?”隐菊停下脚步,回头道:“桃雨,你陪我来,我梦见佳城受伤了,浑身都是血,我不放心,你跟我去看看。”
桃雨道:“小姐,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多想了?”隐菊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怕今天不见他,就再也见不着他了,桃雨就当是我的假想,我也要看看,才放心。”
桃雨利索的穿衣起身,点好烛光,道:“好,小姐,我陪你去。”
佳城的屋里一片漆黑,门紧紧掩住。桃雨道:“小姐,你想多了,你看姑爷的房门不是锁着吗?没有人的。”
白隐菊道:“他又出去了吗?昨晚我来,夜巡说他吃药睡下了,今早我来,夜巡说他出去了,今晚我再来,他门居然锁着,连夜巡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屋里,佳豪听见外面的声音,警觉地起身,轻轻走到里间屋,轻轻推醒熟睡的燕馨。小声道:“别出声,你听,外面好像是隐菊。”燕馨睁开朦胧的睡眼,道:“是吗,你听清楚了吗?她怎么会这么晚还不睡觉,她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