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宝儿,天越发冷了,隐菊叫过桃雨,让她陪着自己去宝儿的房里。进了门,刘姨正在烛光下刺绣,看见了隐菊,起身含笑道:“隐菊小姐来了。”说着给隐菊递过来一个暖手炉。
隐菊笑道:“刘姨,宝儿这几天在干什么来?可有认真读书?”
刘姨道:“小姐放心,姑爷博学多才,对宝儿要求也是严格的,这几天,姑爷虽然没来,可是前几天仍然叮嘱自己要好好的看着宝儿读书,不准他半点偷懒。并布置下了功课,说是过几天要考察下宝儿。”
白隐菊看着烛光,喃喃道:“恩,他这都想到了吗,几天前,他这么急着安排好一切,他是要干什么去?”
桃雨道:“小姐,别想这么多,也许姑爷,只是简单的严格要求宝儿呢!”白隐菊苦笑道:“可是我总感觉到,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发生,他这么一个神鬼难测的人,什么事都提前想着,提前做着,我怕啊!”
桃雨道:“小姐,这几天我们勤着去姑爷那就好了,到底有什么事,我们当面问问姑爷,不就行了吗?”
白隐菊苦涩道:“我也想啊,可是我答应他,不为难他。他是一个有责任的人啊,怎能时时拘泥在儿女之情上。”
白隐菊转了头,看着刘姨,道:“宝儿这几天可念了什么书?”
刘姨笑道:“隐菊小姐可问住我了,隐菊小姐知我不识几个字,不过这几天一直听宝儿重复着一句诗词。”
隐菊笑道:“那句诗词?”宝儿从里屋揉揉眼睛走出来,笑道:“姐姐来了。”
白隐菊道:“你这几天在学什么?”宝儿道:“姐姐,宝儿听了一句诗词,正不明白什么意思来,这句诗是这样说的,妾似胥山长在望,郎如石佛本无心。”
白隐菊看着宝儿道:“你这是从哪听来的?”宝儿道:“后院那间屋里。那里住了一个老爷爷,对宝儿可好了。他给宝儿做好吃的,还给宝儿解释诗书。”
白隐菊转头对桃雨道:“桃雨,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你不是说他已经走了吗?”
桃雨委屈道:“小姐,是桃雨不好,姑爷说这事不用小姐劳心,他会处理的,她让桃雨不要告诉小姐。”
白隐菊道:“他处理的,他怎么处理的?”桃雨道:“这个桃雨不知道,只是安排伍儿照看着他,还让伍儿跟着凌轩将军和比目将军好好练武。”
白可人告别了宝儿,回到房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悦来客栈,二楼雅间,梅字客房,一点残灯,矮钉明窗,佳城咳嗽声剧烈,看着桌上燃烧的蜡烛,心里燃起几分烦躁。
两天都没有见到佳豪了,自己重病在身,依着他的性子,怎么不来看自己的哥哥。佳城将眼观光转到西墙,青锋剑孤零零的立在墙角,心里涌起一阵心慌。看着渐渐黑暗的夜色,佳城低头沉思。眼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