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人笑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子彦道:“你怎么就不能让人放心?你知道你这样有多让人着急?你怎么能不让人心疼!恩?”
白可人笑道:“不是有你在吗?你心疼了?”
子彦道:“你……我不和你胡扯。”子彦背过身去,脸微微发红。子彦道:“好,记住,有我在,你就没事。”
白可人笑道:“奥?那你不在,我就有事?”
子彦气道:“你怎么连句好话也听不出来!恩?”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声,道:“我还以为你变了呢?原来还是我的隐菊。”
白可人上前凑近他嘴边:“你说什么?”
子彦微转眼光,道:“想不想去池中看看!我还从没有和你游过湖。”
白可人道:“不好,天凉了,连荷花都没有,要不过几天,天冷了,我们去溜冰,或者盛夏荷花开了?怎么样?”
子彦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眼中柔情,白可人被她看得感觉脸要红了,微微转了头。子彦凑到她耳边,笑道:“好,冬天溜冰,盛夏赏荷。不知是否人比花更艳!”
白可人索性不躲不闪,大方的看着子彦,笑道:“好,丰神俊朗,翩翩俊儿郎,我白隐菊有幸与公子同游,三生之幸!”
说完白可人笑着转身向小院走去。子彦看着她的背影,喊道:“白隐菊,你会幸福的!”远去的背影,微微一顿。没有说话,继续走去。子彦仰头看着西坠的太阳,闭眼叹息道:她好像一直躲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五天后,桃雨渐有起色,白可人也有了心思,写写画画。
看着桌子上自己写下的“东风无力百花残”,短短七个字,还算工整,感情里却有着衰败情调,不仅有些感伤,“呵,我白隐菊什么时候,也爱起伤春悲秋来了,曾经那个连赏月都没感觉的人去哪了?”赶紧拍拍脑袋,不想这事,转头看向窗外:记得来时金灿灿一片菊花,现已开到尽头,大多已经凋残。独留枝桠在深秋摇晃。其实,悲哀不必伤心,落蕊,滋养了大地,也是等待着下一个灿烂花季。
在这里已有半月时间。开始的新鲜、好奇、激动,渐渐感到适应,接受,接着慢慢去喜欢,执着。满以为时光流逝的是生命,原来还有留下了痕迹,留下了希望,留下了追求。
希望是什么?
追求又是什么?
提起笔来,仰头想了想,落笔处,出现了几个娟秀小楷:“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想想不能全部表达自己的想法,又不知写些什么合适的古文,还不想破坏了这句诗的大气磅礴的意境。以后再补吧。
抄起手头一张新的纸,把旧纸放在一边压好,反复想了想,提起笔来,“唉,我到底该写下些什么呢?”
“小姐,你已经在这里深思好长时间了,要不小姐来看看我刚从花园里采的几支梅花,虽然离着冬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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