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彦也拨开了一片梅叶,顺着白可人的视线,看清何人后,很快把视线转回在了白可人的脸上。
白隐菊,桃红夹袄,乳白对襟,凉风吹在脸上,添了几分红晕,趁着这几十里开外的梅林,人比花娇,更惹人怜。
白可人注意到了子彦眼神中的深邃,写着什么,涌动着什么。白可人拿眼睛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出声,将视线转回在远方的两人身上,不再探索他眼中的情意。
远处梅林下,青衣潇洒,红衣率直。正是比目和哥哥。白可人本认为看不到比目和哥哥的热闹,没想到,却恰巧碰着。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子彦故意带着她往这走。要不怎么一路上看不见白夫人和白老爷的影子。
其实和路痴一块走路,也是有很多好处的,可以省不少心力,尤其是和一个忧郁的路痴。
哥哥轻轻拽住一片梅花,在鼻尖闻了闻,像一位浪荡在风花雪月之所的浪子,其行也雅,其情也真,像做惯了这样的事,动作熟练的高手,凌轩一衣红袍,蓝色对襟,三分倜傥,七分风流,却独独看不到猥琐之感。
他对着比目轻轻一笑:“比目将军,失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不放弃不妥协,还有积极进取的精神,虽败有荣。”说完,用梅花瓣在比目鼻尖轻轻一扫,梅香入鼻,沁人心脾。
哥哥哈哈一笑,施展轻功,在林间穿梭。“比目将军,我们再来。”
红衣轻轻落于梅花枝上,脚尖轻点,衣袍飞扬。“比目将军,这次我们不赌刀了,宝刀已经是我的了,可惜了一把长年伴你左右的宝刀就这样给我了。”说完抹了抹腰间的配刀,一脸怜惜。
刀已合在了刀鞘里,正是比目原先在腰间的刀和刀鞘,没想到刀鞘也输给了哥哥,可惜错过一场好戏。白可人惋惜的摇摇头。子彦心想,她还真愿凑热闹,怎么原先没发现。
“比目,你看我腰间也有一块宝物。”说着,拿起腰间的和田美玉,“比目,我记得有一次喝酒时,你趁我大醉,偷偷从我身上拿走,可惜本将军道高一丈,魔高一尺,你终没有成功。今个,如果你能胜我八分,我就给你。”
说完,隔空向比目摇摇玉佩,碧玉透顶,趁着一片暖阳,更趁色泽俱佳。
比目对这块玉向往已久,在军营时就想法设法得到这块玉,除了表面上看上去是块好玉,白可人实在不知这玉,还有什么特殊意义。
比目脚上加劲,嘴唇紧抿,有必得的信心,有不甘示弱的倔劲。梅林间青衣飞扬,红衣潇洒,轻点枝桠,梅花瑟瑟,疏疏落下。地上梅瓣一地,铺满桃红。洋洋洒洒的几里路,举目望去,还是这里最热闹。白可人乐得看戏,嘴咧到耳后。
哥哥嘴不停下:“比目,你可知我当初问为什么一眼相中你当我副将,虽然你功夫不如我,可我就喜欢你这倔劲。”这话,白可人听进耳中,心想,哥哥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话是贬是损。
这话,到了比目耳中却是得意和开心。白可人不知道那场比武夺将的盛况,可是当事人哥哥和比目却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