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儿和那姑娘见自家小姐远去,回了神,快步跟了去,伍儿跑出很远,想到了什么,又跑回来,把长凳稍走。
夜静得可怕。白可人打了冷颤,脚下越发加快脚步。朗月藏入树枝,银白穿透枝干打在地下草木土地,一片洁净。白可人拽了下外罩披风,看了看怀中的孩子,粗布衣裳,后背处,条条裂痕,应是刚刚鞭打造成,看着颤动的身躯,苦涩下将小孩裹得更紧。
穿过游廊长亭,路过花园夹道,白可人转过一道灰顶白墙,终于在一院落处停下。
白可人抬头看去,不禁愣在当场。一列灯笼,挂在门前两旁。透着红色砂纸,泛着柔柔光芒,隐隐看到:墙头高挂一排匾,上书:“隐菊园”,字体清秀,浑然一体。
大门两侧竹制围墙,清幽恬然,晚风拂过,沙沙作响。朗月别枝,翠绿荧光。
院内,贴着竹墙,从从菊花朵夺盛开,是开到极致的灿烂。暗暗绿,荣荣黄,墨绿和金黄相称,似与秋风比傲骨。
在往里望去,有一凉亭,这时已高挂屏风,厚厚的帷帐,看来是要挡风所用。亭廊一旁,房屋临列,有东西厢房和主厅,大概就是小姐住的闺房和下人住的地方。大厅应该是用来招待客人的。
白可人又把这座出尘清新的院落仔细整体看了一遍,心里怪怪的,怎么感觉像独立门户似的。
那位小姑娘见白可人停步不前,忙急急道,“小姐,怎么了,那间东厢房就事小姐的闺房,天冷易寒,小姐可别生了什么病才好。”伍儿也附和的点头。
白可人这才反应过来,忙提了步,向她笑了一下,表示感谢,向东厢房快步走去。那姑娘呆愣住,直到伍儿拍了拍他肩膀,才快步追去。白可人踏入房间,一股暖气迎面扑来,身子微晃,头更痛起来。
那姑娘进门见状,点了灯,忙接过孩子,白可人见她犹豫,摸着头忙说:“就放那床上吧。”那姑娘随即将小孩轻轻放在那床上,那孩子只睁着大眼,抿着唇看着白可人,一句话不说。
那姑娘给小孩盖好被子,见白可人就那么直直站着,忙前去帮白可人摘下披风。挂于一旁。扶了白可人去床前坐下。白可人本不习惯这些,无奈头晕的很,遂不再反抗。
来到床边,白可人这才注意到床上是上好的红色玲珑绸缎锦被,上绣无非就是鸳鸯戏水、双鱼戏水之类的图案,在细看,屋内到处鲜红一片,怎么看着像喜房。感觉适应屋中的暖气,头痛好多了,按下心中疑问,白可人转头对身边那姑娘说:“麻烦你,可不可以拿套适合这孩子穿得干净衣服和一些药膏之类的东西,另外打桶热水进来。”
那姑娘一听这话忙说,“小姐,不麻烦,不麻烦,这就去。”遂转身忙去。白可人不可察觉的叹了一口气。“等级差别。”
不一会伍儿将热水送进,又走出门去。那姑娘一见白可人要起身为小孩子清洗伤口,忙在白可人之前,将孩子轻轻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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