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道:“隐菊,你瞎说什么!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的温柔可人去了哪里?”白隐菊一把从后面抱住他道:“好,我不这样,我会温柔可人,那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雪儿在哪里,她是你什么女人!”
他气道:“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白隐菊松开她,退后一步,苦笑道:“我不可理喻,你都带着那孩子来了,我都看到了,你还要辩解什么?今夜,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答应和我成亲,那孩子你就别想让他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了。”说完迈脚要跨出远处。
他一把拉住她,白隐菊不依他,十足全劲往外冲去,他气急,一把将她拽回,白隐菊一脚没站稳,向后跌倒,铺在地面。白隐菊痛苦道:“你为了那孩子,连我都伤害,还说那女子对你不重要!好,那孩子是你的宝,我不是,我死,总行了吧。”说完转头向西墙面撞去。
鲜血布满额头,那男人苍白了脸抱紧她,急道:“隐菊,你怎么了。你醒醒,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答应你,你别吓我,你醒醒!”
时间回到公元前2010年。晚间的钟声敲过十一时一刻,工作室里的白可人突然感到一阵心痛,翻天倒海的痛觉袭来,手脚瞬间冰凉。在白可人没有反应过来时,黑暗将她淹没。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再也回不来了。
头怎么这么痛,白可菊习惯性得用手向额头抹去,大叫道:“啊,鲜血!”白可人突然感到一阵心痛,连忙睁大眼,努力地想看清周围的环境。入眼,看到一人,吓了白可人一跳,心不由自主蹦蹦跳了起来。眼睛越睁越大。
白可人傻愣地推开抱着自己的男子,勉强地站起身来,仔细打量来人。外罩碧蓝长褂,从面料上可以看出,是上好的织云绸缎,针脚缜密,不见线头,青纹豹花图案遍布袖摆,衣服当中三朵富贵牡丹穿插其中,寂寥中多了三分亲切感,他古铜色的皮肤,鼻若悬胆,眼睛乌黑有神。
白可人道:“恩,这位,恩,请问,你是何人?”那男子奇怪的看着白可人,生气道:“你醒了,你又一次骗了我。哪来的鲜血,你可看清楚这是人血还是野鸡血!”那男人不再说话,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脚上铁链紧锁,蹒跚到窗前,静默不语。
夜空下,一株虬枝劲树,挣扎着伸展枝条,像是要伸手掬那一捧月华。这是一株海棠树,未到花期,光秃秃的树木枝条,散发着寂寞清寒。
他身高九尺,真真是虎背熊腰,如朗月高悬,清嘉照人,又如虬枝海棠,黑暗中总带了一份孤寂惆怅,真真比那银河寒星,亮丽闪耀。
白可人道:“你是说这是野鸡血,不是人血。”说完拿袖子抹去额头鲜血。半月形的眼睛轻弯起,眼含笑意道:“真是呀!”
白可人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笑道:“这衣服可真漂亮,你知道这是哪做的吗?”
那男子不说话,头发遮了侧脸,窥不得真表情。他低了头,状似沉思什么,感觉向陷入了回忆里,突然一阵猛烈地咳嗽声响彻在柴房狭小的空间里。
白可人直觉的向前两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