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露茗也宠溺地笑笑,这个易昕人前人模人样的,却极喜欢跟他撒娇,他也拿她的撒娇没有办法,只能就这么宠着。
“我有礼物给你。”枫露茗笑了笑,伸出手将一串项链摆出来,易昕细细地观看,几股极细的银丝绞在一起,交错纠缠,如一根藤蔓蜿蜒伸展,链坠子是一朵红玛瑙雕琢的木棉花,璀璨精致,竟如同一朵缩小的木棉花正鲜艳地盛开。
这是她上午给师父吟的那首诗!师父是怎么做到的?她出去不过半天时间,他就找到了这么美的一朵木棉花?易昕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张大了眼睛看着坠子,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枫露茗将坠子给易昕戴好,他很满意她的表情,她的惊喜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无论怎样,他都会一直这样宠着她,因为她就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易昕摸了摸颈上的木棉花,枫露茗待她是真的极好,反而她还在这般畏首畏尾,易昕苦笑,自己终究是个太过计较的人。
又是暮色四合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将一个身影拉得老长,司徒呆呆地站在云雨宫门口,似乎是几日未见易昕了,他自私地想要多见他几面,可以喝杯酒,或者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哪怕他过来跟他吵一架也行,只要让他看见他,他就会觉得很美好。司徒叹气,飞身上了屋檐,就让他静静地看看他,不用过去打搅就很好!
司徒找了很久,才在采红居的屋顶上立住,心中暗自琢磨,好端端的易昕为什么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却会在枫露茗的院子里呢?司徒趴下身,安安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红梅?”易昕下意识地靠在枫露茗的肩膀上,跟他耳鬓厮磨。
“是我母妃喜欢,我记得小时候看过她在红梅白雪中跳舞,很美。”
易昕点头不语,直直地看着满院子的红梅花,师父的母亲是他的一个心结,他没办法放弃那种怨恨的情绪,只是他不知道,若是他想登基,便还会有更多个“母妃”被囚禁在宫中一辈子。
司徒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个人,不禁醋意骤起,为什么,为什么易昕会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司徒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压不下的嫉妒快要将他撑爆,司徒不忍再看下去,脚下一蹬,离开了采红居。
看着司徒走远,檐上的无面才飞下来:“主上,刚刚司徒沐雨在屋上逗留许久,眼神含恨,不知为何!”
易昕听到无面的禀报,居然笑出声来,这个呆子真是有趣,该不是吃醋了吧?
“他知道你是女子?”枫露茗皱眉。
易昕很开心地摇着头。
“那他还喜欢你?”枫露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易昕很开心地点着头。
枫露茗无奈地捏她的鼻尖:“到底多少人喜欢你啊?”
“可……多了!”易昕将手搭在他腰间,“你可得把我看住了,小心我被别人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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