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还真是喜怒无常啊!”易昕笑了笑,这样子跟师父沟通舒服多了,已经习惯了师父的脾气,这些天一直对她太好她还真有些不习惯,易昕也有些自嘲,自己是不是有点自己找打?
“少岔开话题,你到底要干什么?一个女孩家的你……”枫露茗还是板着脸,一副教育人的架势。
“我啊,不干什么啊,我就看看嘛,有什么了不起……”易昕拿出她的无赖样。
“再胡说!”枫露茗给了易昕一个爆栗,“我最近是不是太宠你了?这么出格的事都敢做?”
易昕抬眼,为什么打她的头,会打傻的!不过易昕还是不怎么敢逆着师父的龙鳞呢,只好乖乖答话:“我拿来对付卜玉郎的,虽然下流了点,不过也是他起得头!”
“昕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你……”枫露茗还是有些情绪,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要用春药报复,怎么想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易昕看了师父的表情,低了眼睛,她错了,这是两千多年前的封建社会,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一个大家闺秀是不会接触这种污浊的东西的,一个正常的女人应该是那种听见一句情诗都会面红耳赤的,而不是在这儿腆脸地说这些少儿不宜的鬼计划。师父一定会认为她以前是一个烟花女子。不知道为什么,易昕突然莫名得难过。
枫露茗揉了揉易昕的头,叹气道:“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易昕抬头看着师父关心的眼神,突然有些怔忪,师父不会把她想成是那种不好的女人吗?还是,无论易昕如何,他都愿意相伴?
第二天一大早,枫露茗已经在门口等着易昕了,红裀先出发以叙旧情为由引走了玉树园的小厮,易昕跳进卜玉郎的房子,便闻到一阵刺鼻的香气,真是比她还女人。易昕将春药化在茶水里,又小心翼翼地将涂了痒痒粉的春宫图放在比较显眼的位置上,一切安置妥当,易昕冲枫露茗狡黠一笑,就等卜玉郎回来,就可以落锁开戏了。
卜玉郎回来便叫渴,屋里头却不见半个小厮,这群猴崽子,又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卜玉郎抬了抬桌边的茶壶,还好有水,凉了就凉了吧,先凑活着喝。卜玉郎喝了水,便看见几本书堆在桌边,顺手拿起一本,心里一喜,这是他一直没能弄到手的春宫图!摸了摸纸张的质地,似乎不是原版,不过仿制得很真,想来一定是哪个小子孝敬他的!居然还弄的这般神秘,看他晚上怎么好好奖励他们一下!
他细细地观摩这每一幅画,不一会便不禁欲火中烧,这种感觉居然这般强烈,仿佛一瞬间就要被点燃,卜玉郎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变化,才放下了书,推门想要找个人泻火。
门被锁住了!卜玉郎皱眉,自己的房门向来没有锁的,这是怎么回事?费力聚集的一点点冷静转瞬就被欲火烧光了,他浑身变红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只能自己解决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卜玉郎突然变得很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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