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过倒也好猜,她这样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生活在宫里,除了每天要服侍的皇上老爷子和智障的南哲祈,其余的再难见个真正的男人,看见自己在朝堂上的一番表现,动一动女孩儿心思也是正常。想着,不由得回头多看了她两眼。
易昕回头时,发现皇帝正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奇的紧张,尤其是当皇上一言不发死死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易昕紧紧地攥着拳头,掌心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开口:“陛下,是小人哪里做的不对了吗?还是我刚刚在朝堂上太招摇了?我……”
“没有,你做的很好,听说你与哲祈相处得也还算不错?就封你做太傅吧,以后准你每月初一初十进宫来教少康王,那孩子太顽皮,却愿意听你的话,你就费心教一教吧!”
“啊?”易昕一惊,不由得惊呼出声,看着皇上笃定的眼神,又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跪下来谢恩。
“哲毓,七月十五便整二十年了吧?又该去皇陵了么?”皇上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而是转而问向哲毓。
“是,父皇挂心了。”
“嗯,这次我们一起去,带着哲祈,带着晴柔,朕登基也二十年了,有个祭祖大典也是情理之中的。”
又说了些无关的话,皇帝的兴致却越来越弱,最后渐渐没了声音,秋无迹上前轻声问了问,才知已经睡熟了。
“走吧,到侧殿歇着吧,我也乏了。”长公主点头,退身走进了偏殿。
关上了房门,哲毓才牵了牵嘴角,“说吧,和司徒将军是怎么回事?”
“他……”易昕咬了咬唇,断然不能提溜出去玩的事,“遇见您前一天在沧北城外我救过他一命,他觉得这事太巧合了,所以他怀疑我接近长公主接近他是别有用心,天地良心,我救他的时候他脸上也没刻着将军两个字!”
“哼。”秋无迹抬了嘴角笑了笑,“你倒是总遇见这有实力的人。”
易昕听闻在心里暗自嘀咕,你以为我想啊,我本来就是出来想凑个钱办件好事的,谁想搅到你们这个烂摊子里来啊!每个人都是惹不起的主儿,她要是现在还在村子里,她才不管你们都是哪路神仙呢!
“交朋友不是坏事。”哲毓开口,“只是朋友太多,心就野了,我这云雨宫,小门小院的,怕是以后就留不住了。”
易昕心想不好,长公主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兴师问罪的意味?是让她表忠心吗?可是那些什么可鉴日月誓死效忠的话又太假,长公主没有那么傻。
“长公主是怀疑我有二心吗?易昕承认自己对长公主第一是惧怕,第二才是效忠,但这并不耽误我对您的心啊!一个人首先要活着,才能去想归属、想交情、想自我,您掌握着我的生死大权呢,我这条命在您手上连蚂蚁都不如,所以,无论我跟谁、做什么、想什么,其实都不要紧,因为无论如何,我不会拿我的生命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