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遗嘱算是和国家明文条例相冲的,在1956年的时候,国家就已经开始实行火化政策,然而这实施并不是太理想化,老人们的守旧思维可不是你说改变就能改变,这身体一把火给烧没了,这叫什么事。
所以在农村的很多地方依然实行土葬不火化,到了1997年开始正式实施,然而我们所待的这个地,要说还是有人家直接土葬,有人没响应号召,自然就有人效仿了。我爷爷这倒了一辈子斗的人自然是希望直接土葬,我家老头子见爷爷如此坚决,便随了老人家的心愿。
左手衣袖捂着鼻子,右手不断的翻扯着里面杂乱的东西,这尘土飞扬,一道吱吱声把我吓的往后一退,再一看是只老鼠,看着这有好些年没整理的杂物,我心里都打了退鼓,心想这里面现在会不会成了老鼠窝?我爷爷那笔录会不会已经被啃的稀巴烂?
想到这,方才的一腔热血被凭空而来老鼠给浇灭了,从墙角处拿起了一双手套,而话不说戴在了右手上,以防拉扯杂物时,这些该死的老鼠咬我一口那可就惨了。
左手拿着手电筒照射,这越往里这亮光也是越暗,要说这里面不出现老鼠窝我自己都不相信,当我拉扯出一个皮袋的时候,一道诡异的双眼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初始微微一愣,再一看身子向后退去,怎料后面不知什么东西绊了我一跤,身子不由自主的将后倒去。
那生物见到我也是一愣,当看到我倒过去时,似乎知道我的害怕,不退反进开始向我逼来,我的手电筒直接照在它的眼睛处,毕竟是生物,这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根本看不清我的身子。
我麻利的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向外跑去,随声叫道,“薛海龙,这娘的杂货间有只成了精的老鼠,快过来将这玩意给宰了。”
轰的一声,我一听这厮该不会直接将那墓碑给扔在地上跑过来了吧?随之我便听到了薛海龙的声音,“左右你撑会,我这就来。”
话刚完我就看到门口处一个身影站在那,我撒腿就是往外跑,薛海龙右手从角落处拿起了一把镰刀,虽然好些年没有种地,这镰刀口已经锈迹斑斑,虽刃口是有些问题,可是好歹也是个武器。
见薛海龙向我冲来,我暗叫不妙,看来我后面这成了精的老鼠要逼上我了,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又加快了步伐,这老鼠刚刚见到时我也是吓了一跳,身材比猫都要大一圈,当时懵圈的我以为是只猫,细细一看那耳朵,我就知道我看错了,那么大的老鼠,尾巴足足一米多长。
薛海龙猛的一刀砍向了我身后,凄惨的吱叫声传来,我转头一看,薛海龙手中的镰刀插在了这老鼠的尾部,直接将这老鼠的尾部给卸掉了,这巨型老鼠吃痛的叫着,猛的扑向了薛海龙,这断尾之仇可不能不报。
不过薛海龙拔起镰刀再次刺去,奈何这老鼠这么大的块头,要说对付一般的人,多少它占主动,只是这一次他可是对上了薛海龙,薛海龙这练家子的,见我已经安全,竟开始戏耍着这巨鼠,这巨鼠体态是大了,然而速度却慢了许多。
由于体态大,薛海龙应付起来也轻松,这巨鼠见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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