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老夫的手里!那日老夫与其约斗,为表公平我们共斗了三场。那狂徒的鞭法确实精妙绝伦,第一场老夫竟是败了!”
“嗬!”
众人一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邪皇竟然败过!
同时他们也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因为邪皇输了一场后死皮赖脸地缠着对方才会有接下来两场的比斗,他们觉得以邪皇刚刚四下张望却完全无视了此刻瘫在地上、一条腿还在一抽一抽的猪皇的动作来看很可能会做得出这样的事。
“别乱想!老夫与那人的三场比斗之所以是三场是因为一些突发事件!约定那日那人遭人围攻,老夫助他退敌,约定杀敌数多的为胜!刀毕竟比鞭短,但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不服的。而且那日那人受了伤,老夫也不愿乘人之危,这才有了三场之约!”
莫邪嘴上跑火车的技能依然是炉火纯青,一通话下来众人将原先还存着的些许疑虑尽数打消,顺便还把死马说成了活马,无马说成了有马,塞克马说成了二维马。甚至还说出了一名听众主动起来跟他互动。
“邪皇伯伯,那后头两场可是你赢了?”
第二梦对于前辈高人的往事听得入迷,那时的江湖比起今时今日的江湖更加动荡,英雄豪杰并起一时。
“可以这么说!”
莫邪道。
好不容易等到的“听众互动环节”可是升华故事、调动情绪千载难逢的机会,莫邪岂能放过。
古怪的说法让第二梦抓狂,一时间竟是完全将众人请邪皇出山的事抛到了脑后、赶不及地追问道:
“什么叫‘可以这么说’?”
“事情有些复杂。”莫邪的眼中适时地升起了一抹复杂之色,不过他的演技毕竟不到家,读书少如他将“复杂”演成了“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啥”,但好在他有自知之明,当下闭了眼一通真瞎说,“那人伤好之后我与他斗了第二场,我没有留手,他也没有。我的刀法猪皇你懂的,不出盏茶时间‘天下第一鞭’就露出了破绽他竟是完全守不住自己的谭中穴!”
“嗬!”
众人再度低呼。
“罩门!我懂了,‘天下第一鞭’的罩门就在谭中穴对不对?”
第二梦抢道。
“不错,那人的罩门就在谭中穴!”
对于来自听众的互动全盘的否定显然不是最好的方法,适度的认同才能拉近主播与听众心灵上的距离呸呸呸,这都什么跟什么?
应该说是“为了增加故事的可信度以为接下来莫邪的打算做铺垫”,莫邪采取了这样的策略。
“第二场邪皇伯伯一定是赢了!”
得到了赞同的第二梦脸上起了笑意,她笑得很是好看,只是此时被她搀着的聂风一双眸子死盯在莫邪身上,若非很清楚对方性取向的话莫邪几乎就要浑身发毛了。
“罩门……罩门……”
聂风的口中无声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他似是想起了什么。
莫邪不知道聂风想起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往下讲:
“那人的罩门被我发现,这第二场自是不用再打下去了。那人当日便与我约了第三场,不过时间却是在十年之后。”
“我知道了,那人是要用这十年磨炼自己的功夫、守住谭中穴或者挪走罩门!”
第二梦抢答成瘾。
“不错,十年后那人确实成功了,但十年后的我以比十年前的我强了何止十倍,专注于练罩门的他已经不是我一刀之敌!”
莫邪道。
“那您杀了他吗?”
第二梦问。
一个有心磨炼自己罩门十年的人必然能成为高手中的高手,更何况当年他便敢自称“天下第一鞭”,若是他能活到今时今日显然也绝不可能是无名之辈。但无论是第二梦的父亲第二刀皇还是眼前的第三猪皇都从未向她提起过那个“天下第一鞭”,甚至第三猪皇还明确表示他不认识那个人,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第一”、“第二”、“第三”之名确立之前那人就死了。
“不,他心灰意冷,走入深山,再没有出来。”
莫邪眨了眨眼嘴角甚至还有一丝得意的笑,睁眼说瞎话的表情再无一丝遮掩地落在了众人的眼中,但在众人理解来却并非是莫邪讲了一个虚构的故事,而是莫邪真的杀了那位“天下第一鞭”。
约斗三场,第一场并肩作战,杀敌计数,虽败但侠气凛然;第二场看破对方罩门却不下死手,点破一切后任对方离去并约下第三场,恍如英雄间惺惺相惜;第三场,十年之后再遇,面对苦练十年的执念直接将对方砍死……
可以,这很邪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