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外人一个个地都走了,老张头眼见终于可以对自己的子女进行教育了,然而……
“我的事不用你管!”
似乎是本着‘先翻脸为强’的理念,张晓彤先于老张头搬出长篇大论之前甩出了‘七字真言’,于是老张头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了这样的套路:
“你!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
无聊的桥段,世界之大每个角落中都有上演过。
只不过其中有些角落中发生的桥段是变了异的版本。
比如目前西北某座大山底下,类似于周家的天坑据点中发生的这一幕:
“怎么样啊,日行者先生,这童子尿可还正宗?”
落入了秦先生之手的日行者兄妹此刻被牢牢地绑在了特制的刑架之上,其中日行者西斯的嘴里被塞了一只漏斗,秦先生的一名手下正将某种橙黄色不明·液体往漏斗里倒。
秦先生依旧在喝着酒,他面上的表情陶醉,与当前西斯那一副扭曲的表情、不断冒烟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喂!秦先生!你不过是想要知道这次血族入·侵天·朝行动的具体规划罢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为何还要折磨他?”
艾米丽被绑在西斯的边上,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西斯的颤抖、痉挛,西斯所受到的苦楚她也感同身受着。
“这不就你说了么?所以我一直没有动你啊,稍后我会安排手下放你走的。至于这位日行者先生么……真是宁死不屈啊,我最喜欢硬骨头了,来,继续灌!”
秦先生道,不知道他是喝得嗨了还是情绪上来了,一张脸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骇人无比。
他纯粹是在找事儿,这一点无论是被绑在刑架上的日行者兄妹还是一旁围着的那些手下们都一清二楚。
“喂!不就是上次在俄·国的时候单挑被虐了吗?觉得不服的话可以再跟他打一场啊?玩这些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艾米丽怒斥道。
“嘿,小娘皮,要不是担心会被感染成吸血鬼、而且劳资手头又没带着套套,看我不曰穿你这张破嘴,特么的,上!给我把她的嘴给堵了!不,算了!直接给我把她丢到外面去!”
秦先生把手里的瓶子往地上一砸,他本已将袖管撸起了一半,但他一抬手看见了手表上的数字之后却忽地阴测测地道。
“呜!呜!呜!”
日行者西斯被童子尿灼得不行,但基于血族强大的生命力与日行者的特性他却不至于被区区童子尿整死,在秦先生抬起手腕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了,当下猛地挣扎了起来。
他似在呐喊着什么,整张脸都红了。
“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艾米丽被架走的时候对秦先生如此道。
秦先生只是呵呵地笑着,他看着西斯挣扎得越来越用力,心中感到舒畅无比。
“把漏斗拔掉,听听他想说什么。”
一直等到估计艾米丽已经快要被送到外头、接受阳光的洗礼的时候秦先生才给了西斯说话的机会。
“咳咳!”
漏斗被拔掉,西斯垂着头咳嗽了好一整子。
“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秦先生用手中新开的酒瓶抵住了西斯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头来看着他。
“我想说:这里就要爆炸了!”
西斯喘了好几口气,将浓重的尿骚味呼在秦先生的脸上,然后他大喊道。
“轰!”
毫无征兆地,西斯的身体骤然爆开。
这场爆炸既没有产生火焰也没有烟雾,有的只是与火焰一般赤红的血跟与烟雾截然二色的碎骨,但它的威力却完全不下于寻常的战术导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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