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
到此,德吉即便急红了眼,却只能原定猛踱脚自虐一番,那一口恶气硬是让自己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这家伙说的没错,明明是自己有了先前的觉悟,才要大干一场,结果却在这个时候乱发小孩子脾气,不正是前功尽弃的任性吗?
此时的苏子完全站到了主导位置,一顿严声厉色的说教,德吉梅朵倒真是词穷——
“怎不可以了?他是我们这里员工,必然是要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章制度上班!从他就业那天起,没有人逼着他去接客,是他自己决定这么做的,别人是没有发言权的干涉他的生活!你、我、包括这里的老板都是如此!还有你不是说要迎合袁诗朗的品性做一个他喜欢的女人吗?这样不甘的表情,不正是要干涉自己未婚夫事业的前兆吗?让他不能为心所欲地干自己想要干的事情,你觉得他的心能够倾向你这边吗?口口声声说要为他改变,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发飙耍性子,像什么样子?你若是继续这个样子下去,连我都帮不了你,好自为之吧!”
眼看着德吉梅朵欲要发飙的形势,苏子眼明心亮的反击,当机立断掐住对方的命脉,不急不慢地将其要害,将对方逼到了无话可说的境地——
“你说什么?卓礼晚上要接客?怎么可以……”
“今晚上,袁诗朗肯定是要接客的,你只要看看他接客的对象是什么类型,再找找你们俩之间的差距,不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样方向性的转变了吗?”苏子轻声一笑,满是腹黑的背后戳了袁诗朗一刀,自己倒还不以为然地看笑话,当真是坏到了极点。
“你什么意思?”德吉梅朵眼神一转,满是狐疑地望去。
苏子一个顺水推舟,将此次事件的矛头全部转移到罪魁祸首袁诗朗身上,自己倒真落得清闲。
“那个德吉姑娘,你或许受不了我这样喋喋不休地说教,那我就不再多说了。这样吧!我跟你讲了那么多,你可能也理解不了其中真谛要坏,干脆直接给你找个参照物对比一下,这一看你不就知道诗朗的癖好了?”
苏子倒是聪颖机灵,赶忙一个话锋一转,将所有苗头指向别处,以此来分散这位神姐的注意力,免遭横祸的变通,才是自己求生的法则!
看着德吉梅朵气势汹汹地张牙舞爪之态,苏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意气奋发,完全没有考虑这丫头的接受程度,自顾自的穷乐和了演绎,当真是没事找事抽住了……
苏子正说到兴头,全然忘记自己眼前这个姐绝对是有着傲骨的千金之躯,只顾着自己穷开心的指点批评,殊不知对方早已无法忍受的青筋劲爆,早早有了恨不恨把自己撕成碎片的冲动!
自己被人说的如此不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当真是不堪重辱的忍受!几乎完全否定的自我剖析,自己怎么可能安然处之,照单全收接受苏子给自己发放的所有信息呢?
起初徐徐说教之时,自己还能勉为其难硬着头皮听下去,结果竟是这样没完没了的滔滔不绝!
德吉梅朵听着苏子长篇大论的颠覆学说,当真是气不一处来——
“说够了没有!你又完没完了!什么跟什么吗?我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啊!让你一说我这里连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了!近乎一切都要否决之前的我,完全颠覆我的审美观,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