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干什么?”听了陆轩的话,受伤中年人几乎想都没想,直接用发颤的声音开口询问着。
直觉告诉他,天底下绝对没有白掉的馅饼。
中年人虽然只是短短和陆轩见过两次面,心里本能却告诉他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的危险,不仅仅是表现出来的实力而已。
如此年轻就能在武道之途中达到这种地步,怎么回事简单之辈?
陆轩越是说得比唱得好听,中年人就越感到惧怕,比他用刀子直接干掉自己还要可怕。
“你说呢?”陆轩眯着眼,像猫打量着老鼠一般,玩味地笑着像中宁人询问着。
中年人瞧见陆轩露出这样一番表情,心中不由变得更加慌乱,瞪着陆轩大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是个好汉的就给个痛快,千万别玩什么丧尽天良的小手段。”
他不怕死,最怕的就是陆轩把他关起来,然后用尽各种酷刑,又或者一刀刀凌迟处死。
这种对待敌人和战俘的方法,简直比杀死他,还要痛苦一百倍。
如果是对人体结构熟悉的人,哪怕割了一千多刀,人都还没有死。
与这种卑鄙的手段相比起来,死那就是一种奢侈。
中年人认为,陆轩从来就不是什么好心肠的角儿。
“好像主动权不在你这边吧?”陆轩眯着眼玩味地询问了一句。
话音一落 ,只见他双目射出一道比利刃还要锋利的目光,猛地的一拳轰出,直打向受伤中年人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中年人立马满脸疼痛的张开嘴,一口鲜血跟着喷射了出来。
“啊——”一口鲜血吐出来,受伤中年人立马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腹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叫嚷了起来。
他一边打滚,一边在地上撕心裂肺般痛苦叫喊着:“我的丹田,我的丹田……好痛啊……好痛。”
“我的丹田毁了……毁了!”受伤中年人一般打滚,一边用着极其凄厉的声音,疼到极致的哭诉着。
没错,刚才陆轩那一拳,就是直捣中年人腹部丹田之处,目的就是毁掉中年人的丹田,让他此生都不能在习武。
对于一个习武几十年的人来说,突然丹田被毁不能再习武,这种心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那份痛苦,比用刀将他凌迟一百遍,都还要痛苦。
就好像一个人天天习惯吃米饭,一吃就是几十年,突然有一天不再有米饭吃,只是浓稠的玉米粥喝,那种痛苦的心情,只有当事人才会理解。
对待敌人,陆轩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有时候不一定杀掉敌人才解恨,就是看到他生不如死,那畅快感比灭掉还要痛快得多。
之所以陆轩不杀死,原因还有二,那就是这个家伙是云龙的得力手下,对方两次三番想要动手灭杀他,那么陆轩只能礼尚往来回敬了。
云龙派出来的高手暗杀陆轩,没想到人没杀成,手下一员大将还损失了,任务不完成还憋得一肚子的气。
中年人是为了云龙而落到此番处境,就算回到云家也不会被赶走,相反还会好生供养,为其他正在效力云家人做表率,让他们知道为云家人做事,不管是命没了还是变残废,云家都会对他们不离不弃。
云龙若是嫌弃中年人变废人就赶走,其他正在为云家效力的保镖,或者高手们,必然会心存芥蒂,对这种行为很不满。
他们豁出老命为云家人做事,一旦残废或者死掉云家人就冷漠处理,那些手下人知道将来的下场,还会卖力地工作吗?
因此,中年人必定会被云龙和云家以超过现在的待遇到了处置。
只要中年呆在云家,那么云龙就经常见到他,一见到就会不由自主想到今日所遭受的耻辱,心生怒火脑子不静了起来。
至于云龙恼羞成怒的报复,陆轩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大家都结仇了,报复一次和报复两次有什么区别?
“好了,你可以走了。”废掉对方的丹田,陆轩立即挑起嘴角,不耐烦地对中年人催促道。
就算能走中年人又哪里走得动?
此刻,中年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身体一般,只能不停打滚卷缩身体,一点点忍受着这剧烈的疼痛。
原本他全身上下就撕裂般的疼痛,陆轩再出手废掉他的丹田,就好像火上浇油一般,疼得他眼泪都想掉出来。
假如没有古圣贤言‘好男儿流血不流’,中年人一定会捂住脑袋,好好大哭一场。
“陆轩,那个开枪射击本少爷的枪手擒住没有?”
“妈蛋,连本少爷都敢开枪射击,真特么活腻了!”
“本少爷可是盛京城最大的纨绔,平日里都是我欺负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欺负我,今儿我要让那个杀手见识一下,欺负本少爷的下场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在楼上扑了一个空的唐明锐他们,也反了回来,这盛京最大的纨绔横着脸,很是大声的嚣张叫嚷说。
不止是他,就连身边的两个小跟班,都是一个个把眼睛朝天上,叉着腰跟着主子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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