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四副字画完全隔绝了一切声音与画面。
毛笔游走后,那黑色的墨汁似乎被皮肤吸收了一般,瞬时间消失不见。待书音最后一笔落下之时,皇帝已经痛晕了过去。
书音很少出手,一旦出手,就是最狠最凶残的招式。
她将手中的毛笔一扔,拿起丝绢在手上擦了擦,复又把丝绢扔在地上,叹息道:“别人的东西,还是用不惯。”
纳兰七色冷眼撇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这手,真狠。”
书音不以为然的眨眨眼,回答:“哪里哪里,只不过是让他的皮肤敏感到与衣物摩擦都会痛到生不如死而已,而已。”
纳兰七色冲书音眨眨眼,笑道:“走,出去喝酒。”
书音上下打量她几眼,狐疑的道:“你确定是去喝酒,不是去看那个谦谦公子?”
“讨打!”
天空中,白云缱绻,变化万千。
地面上,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皇帝苍白着脸,一脸病态。
没有伤口,没有症状,只有无边的疼痛,深入骨髓。
御医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别说御医了,就连鬼医蔺浔都束手无策。不过皇帝自言无事,众人也只能当他身体弱,开出一大堆补药给他吃了。
婚礼如火如荼的筹备着,而当事人纳兰七色居然悠闲的在望江楼喝酒。
一张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的面具覆盖在本来的容颜上,普通的长相,丢在人群里,一秒钟就会被湮没。
有花语在宫内顶着,纳兰七色也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错,这日子不错。
纳兰七色笑眯眯的端着酒杯,冲对面的书音眨巴眨巴眼:“书音,难得你居然会陪我来。是不是对慕寒有兴趣?”
书音回以一个白眼,双手交叉托着下巴没有回答。
那眼神,似乎在说,我要是回答你这个问题,我就是个白痴。
纳兰七色权当看不懂那眼神,难得八卦了一回:“不然,你怎么会送他字?”说到这里,她微微叹息一声,深深的看书音一眼,“哎,大家都知道,书音一字难求。就连师父想要你一副字都难如登天。没想到这慕寒……”
她没有说完,也不需要说完。
书音自然懂。顿时两手一撤,无奈的摊开在胸前,笑道:“你,一字抵我百字,嗯哼!”
“得得得,净会瞎绕。”纳兰七色不悦的喝了一杯酒,转开了话题,“师父要的东西,要凑齐了吧?”
书音挑高左边眉毛,应道:“还差最难搞的那两样。”
纳兰七色闻言皱紧了眉。
一个在无人可闯的死亡地带,一个早已消失没有了消息。
当真难搞!
突然有食客大声嚷道:“午时早就过了,慕寒怎么还没有来?”
慕寒每日午时都会准时到望江楼唱曲,每日一曲,一个多月从不迟到。
此时已经午时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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