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女子把玩着手中的泪石,盈盈笑意,转身。完全没把那上百个黑漆漆的弩箭放在眼里。
彩衣飘飘,如同美丽的蝶儿。
不等李轻无下令,弩箭连发,顿时漫天箭雨。那女子避也不避,似乎等死一般。眼见就要把那她射成一个鲜血淋漓的刺猬。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虚空骤然扭曲,隐约可见一道道透明墙壁围绕在女子身边,利箭撞上去,顿时被击飞出好极丈远。
万箭不近起身。
彩衣女子回眸一笑,顿时百花丛生,艳丽无双。
“我叫画音。你父皇应该听过我的名。你也要好好记住才行哦!”
调笑的话,带着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那一抹彩色的人影,在众人的不敢置信之际,隐没在山林里。
一叶飘飞,从树上如同展翅蝴蝶一般轻轻落下。
镜花殿外一池莲花。
暗香涌动。
召来御医,确定纳兰七色无碍后,李轻无又匆匆的赶往皇帝寝宫。往来辗转,忙得焦头烂额。
听说蔺浔已经到了,他必须赶过去。
一个老迈的宫人端着熄灭的火盆从寝殿里走了出来。
大夏天端火盆,着实怪异。
李轻无抬手拦了那宫人的去路,垂眼看了看那火盆,问道:“这火盆拿来做什么用的?”
老宫人躬身回答道:“今晨皇上说冷,让老奴端来的。”
冷。李轻无皱了皱眉,转念想起昨晚皇帝在锦被下发抖的样子,点了点头让那宫人离开。
老宫人再次躬身,碎步前行。
一股檀木香味随风飘来。
“等等。”李轻无突然转身,皱眉走到那老宫人身边,双目在火盆里一扫,顿时发现了异样。
一块被烧了一小半的紫檀木牌子。
李轻无将那木牌捡了起来,便放那宫人离开了。
木牌一面保存尚好,上面雕刻着火焰一般的花纹。另一面被烧的面目全非,隐约可以看出,那面曾经克着字。
晋。
还不待他细看,蔺浔已经从寝殿里走了出来,一脸古怪。
李轻无皱眉走上前去,问道:“如何?”
蔺浔也不回答,拉着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才皱眉说道:“毒好解。但是我发现一个怪事。”
“什么?”李轻无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来。蔺浔不爱管闲事,如今提起,必定骇人听闻。
蔺浔再次看了看周围,附耳说道:“那导致皇上中毒的药物根本不是刺客抹在剑上,而是人为洒在伤口上的。”
“什么?”两次开口,语气完全不同。李轻无眉皱如山,“当真如此?”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说是怪事。”蔺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头痛的样子,“你也很清楚,当时那种状况,有谁可以下手。”
李轻无闻言,面冷如水:“当真是怪事。”在层层护卫众目睽睽下,能下药在皇帝身上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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