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里来旨了。”
一日,当南宫茹还在悠闲的喝茶,却被宁儿这火急火燎的声响搅了。
“什么事情啊!看把你急的。”南宫茹倒十分气定神闲。
“娘娘,宫里刚来旨了,所有人禁歌舞,三月不准迎婚嫁娶。西太后娘娘昨日薨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关我们什么事情。你用不着如此惊恐。”
“娘娘有所不知,太后娘娘这薨了,您这进宫的日子可就要再往后推推了。”宁儿有些担心起来。
“有什么关系。无论在王府还是在宫里,我不都是笼中鸟,既如此,为何还要关心是在那个笼子里呢?”南宫茹倒是既来之则安之。
宁儿见南宫茹如此说来,,也不说什么。转身去忙别的事情了。
剩下南宫茹一个人在屋里,她被宁儿这一搅通,也没了喝茶的兴趣。回想起来,她现在确实是笼中之鸟,是去是留半点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王爷忽冷忽热,一会是笑脸一会又是冷言相对,至于宫里的那个皇上,更不指望会好到哪里去。
自古伴君如伴虎。看来无论是王府还是皇宫,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南宫茹想,如此,倒还是她原来的世界好些,至少不用这么卑微。即使被人包养也还是有人生自由的,也不用这么时时担心坏了这规矩那规矩的被人责罚。哎!接受这现实吧!一时半会也无法回去了。
“娘娘,奴婢忘了告诉您一件事情”宁儿好像猛然间想起了些什么。
“什么事情。”南宫茹倒被宁儿这突兀说的一句话,弄得有些紧张起来。
“就是您前几日与王爷同房那晚,第二天宁儿在收拾床铺时发现有红迹,想必娘娘与王爷那晚必是已经圆了房了。”
南宫茹被宁儿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那晚的事情。只不过被这丫头毫不避讳的说出来,她顿觉耳红面赤。
“你个小丫头,这个事情怎么好拿与人前说道。”南宫茹略带呵斥宁儿道。
“娘娘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这样一来就可以澄清你与皇上先前是清白的。王爷以后断不能再拿你和皇上的事情羞辱你了。但是这样一来,您以后入宫伺候皇上,可又如何是好?”
南宫茹心想,宁儿可真是为她考虑的十分周全,这些,她倒是没有想到。她既没有见过皇上,也对这个王爷没有半分爱意之情。却要被这两个男人推来推去,玩弄与股掌之中,何去何从半点由不得她自己。命运硬生生的被操控着。
南宫茹想,难道前世今生,她非得要由男人掌握么?在原来那个世界,为了生活不得不被男人包养。现在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为了生存又不得不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最可笑的是,这两个男人,一个她根本就惧怕。而另一个,她连见都没有见过,却要将我她送给他。
如此想来,南宫茹心中不觉阵阵寒意涌来。
“宁儿,你知道皇上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娘娘快别说这样子的话,私下里议论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万不能拿皇上说事。”宁儿被吓到了。
欺君之罪。到处都是规矩到处都是不许。在这样规矩的时代里,南宫茹觉着,她迟早要惹祸上身的。
可怜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爱过,也没有被那个男人真心在乎过。前世今生,连个寄托情思的的人都没有,真是无处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