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容跖对冰儿微微笑笑,送去银票。
“你的解毒工具?”冰儿接过银票,忽然凑到了容跖面前,低低说道。
“嗯。”容跖摸了摸鼻子,玉猫公子的鼻息就在男子耳畔,闻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容跖不由侧目一看,瞧见少女颈部的汗毛,泛着淡淡的乳白色,极是好看。
“一次性的?”冰儿眸子弯了弯,语气鄙夷。
“这个是一次性的!”容跖点了点头,毫无隐瞒。
“公子,你觉着我戴着这个好不好呢?”忽然旁边的女子巧笑嫣然地看着她,手指指着鬓边的发簪。
“不错,非常适合你。”他笑着为她捋了捋额前的发丝,目光看了簪子一眼,很满意自己的眼光,此物作为分道扬镳的礼物还是不错,他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用各种手段缠着自己。
“公子,那么我们先前去哪里?”
“你先回去,我还有正事要做。”容跖迷人邪惑地对她笑了笑。
“嗯。”女子浑然不知这个男人已经把她打发了,依然做着春秋大梦,扭着纤腰向陈家码头走去。
“女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以色侍他人,能有几时好?”冰儿斜倚在门前,勾着嘴唇说着风凉话。
“嗯,像你这么通透的女人实在不多,懂得自己养活自己,本公子也很喜欢。”
“我说阿肥可以还给我了吧?”冰儿看了一眼阿肥,却看它居然不理会自己,不由蹙了蹙眉。
都说猫儿嫌贫爱富,如今自己有了银子,它却跟着容跖混的不错,居然连她都不理会了。
“不急,你这女人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照顾它,本公子觉着它很好,是不是,小舞?”容跖阴阳怪气地叫着猫儿的名字。
“什么?小舞?”冰儿扶额,重重的扶额,面容已经彻底发绿了。
“不错,本公子给它起了个新名字,叫小舞。”容跖抓住阿肥的尾巴,在指尖上绕了绕,似乎很是喜欢,“玉倾舞的猫儿应该叫它小舞才对。”
“阁下真是恶趣味。”冰儿脸色顿时沉了沉,这个容跖真是什么都能说出来,做出来。
“什么恶趣味,本公子是为了它好才对。”容跖抬眸又瞧了冰儿一眼,只见少女迎着阳光目光有些飘远,他的呼吸霎时间给停住,霎时间有种被眼前女子的绝代气质惊得窒息。
他仿佛这一瞬间看见很多年前赵国玉兰花开得最繁茂的时候,他初次跟随萧白凤参加赵国宴会,两人刚刚转过回廊,就看见一个绝色的美人站在花树之下,绝世独立,在她的手中抱着一只猫儿,那猫儿刚刚受伤,被她用手帕包扎起了前腿,微风徐徐温柔的吹过,女子回眸一笑,百媚丛生,目光看向了二人,眼眸如水潋滟。
此时此刻,他的心,突然痛了痛。
忽然,他抬头问了一句:“对了,你和玉倾舞是什么关系?”
冰儿不由一怔,“你说什么?”
容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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