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迈头顶,竖着一把长长地战刀,另一头,站着一员威猛大将,一身戎装,白面浓须,正是以勇猛见长的伧人虎将谭金。
潭金大声喝道:“叛贼何迈,还不束手就擒!”
何迈彻底绝望,头一直垂在地上,浑身软绵绵地已经没有一点气力。
“好,我今日就送你上路!”潭金说着,手起刀落,就要向何迈脖颈处砍了下去!
“慢着!”忽然一声大叫,潭金赶紧收刀,在空中轮了一圈,一个虚晃,因为这一声是刘子业喊的,谁人敢不服从!
刘子业嘿嘿笑道:“何迈不能死的这么无声无息,我要光明正大斩杀,以儆效尤,看看以后谁还敢造反!”
众臣齐齐答道:“陛下英明!”
刘子业甚是受用,继续说道:“至于手下的那些士兵们,一个不留,杀!”
一声令下,令被围在中间的几十人马眼前一黑,刚刚站起来的,也扑通扑通倒地。周围的虎狼之师更是无所顾忌,这哪里是打仗,只是单方面的屠杀,宗慤等人相继下马,提刀上前有如虎入羊群,惨叫声马上四起,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找不到一个能喘气的,宗慤杀的兴高采烈,刘子业认为这一仗打的漂亮异常。不过个把钟头,刘子业又是凯旋而归。
回宫之后,刘子业兴奋异常,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拉着华愿儿一遍又一点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华愿儿因为是一名宦官,所以不能参战,此时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装着很崇拜很敬佩的样子令刘子业更是受用。
第二天正午,何迈被押解到法场,刘子业亲自监斩,场上御林军林立,肃穆冷峻。
刘子业嘻嘻哈哈地往刑场走去,可是走在半路上,华愿儿斜斜地跑了过来挡住去路,说道:“陛下,沈大人请求晋见!”
“沈大人?哪个沈大人?”刘子业一愣,挠挠头皮问道。
“沈庆之沈大人!”
“沈庆之?他来干什么?”刘子业一愣,马上哈哈大笑:“就差他没给寡人道喜了,莫不是来看我斩杀叛贼的吧,哈哈,让他直接到法场吧!”
“这……,陛下,奴才只见恐怕不是这么回事?”华愿儿咧咧嘴嘟囔着。
刘子业一听头微微一斜,思索着问道:“那又为何?”
“是这样的,陛下,那沈大人一脸怒色,恐怕,恐怕……是来救何迈的——!”
“啊——,真是岂有此理!太放肆了,不见,不见,赶紧让人挡住他,别让他过来啊!”
华愿儿一听,爽朗的答道:“遵旨!”一路小跑着走开了,刘子业畅通无阻,抵达法场后,片刻也不耽误,看看围观的人差不多了,直接喊道:“行刑!”
刽子手手起刀落,何迈的头颅咕噜噜滚到了一边,血溅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