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接旨后,冷哼一声,剑眉一竖,两眼翻白,暗自揣测到定又是那刘楚玉捣的鬼,这可如何是好?
刘楚玉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皇命难为,那是不敢怠慢。褚渊接旨后,对传令官说了声,“你且稍后,我收拾一下!”
褚渊平时的气节任谁都要给几分面子,传令官自然也不好勉强,点了点头只是说道:“褚大人还是快一点吧,臣担心回去完了龙颜不悦!”
褚渊心里骂了两句,头也不回地进内宅去了。
褚渊进得里屋,南郡献公主正坐在椅边翘首以盼,其时夫妻二人已经在一起过了数年,彼此恩爱有加。当然看到褚渊前去接旨的时候的表情,便已经猜到定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了。
褚渊一进门,眉头紧锁,这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测,但是此刻也不好多问什么,赶忙给褚渊倒了一杯温水,褚渊便坐在椅子上连喝起来。
褚渊坐卧不宁,南郡献公主当然不明就里,便轻声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渊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冷冷说道:“这个刘子业,真是昏晕至极!”妻子吓了一跳,赶忙接着说道:“夫君,不可乱讲……!”
褚渊此时义愤填膺,啪地一声摔下杯子,“这不是乱讲!刘子业昏晕无能光知道享乐,荒废朝政!人人得而诛之——!”
妻子赶紧关上屋门,一边安慰,一边全解好歹把褚渊平息下来,褚渊脸色铁青,将刘楚玉如何纠缠一五一十如实相告。
等他说完了,南郡献公主到:“哎!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刘楚玉……,哎!”可是一个已经嫁出去的公主又怎么能和皇权抗衡,两人只能唉声叹气。
褚渊甚至想到了要举兵起事,横竖一死,还不如豁出来了!可是要推翻一个朝政怎么能是说干就干的,褚渊冷静想了想,这样莽撞非但不能成事,只会连累了九族。褚渊思前想后牙一咬,心一横,对妻子说道:“你且在家呆着,我去会会这个刘楚玉!你放心,我会誓死保着清白!”
南郡献公主也把心一横,哭哭啼啼抹了一把眼泪后抱着褚渊道:““哎!夫君千万不要说着等话,你去吧,我,我……只要你能活着回来!”
褚渊心头如刀绞,面对这样贤惠的妻子,褚渊暗暗发誓,此去即便是死,也不能做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他坚定地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这句话妻子当然爱听,可是性命都没了,清白还有何用?褚渊说的不觉煽情,双目暗含荧光。
辞别妻子,褚渊抱着一死之心往刘楚玉府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