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祖冲之站了出来,祖冲之平静的脸上无喜无忧,平静如常,他淡淡地说道:“戴大人,你我同食皇朝俸禄,怎可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戴法兴冷哼一声,“皇子目无法纪,自行不义,我不过是说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我看反逆的人是你吧!”
“何人有反逆之心,苍天可鉴!”
“苍天?哈哈哈……,苍天奈我何?你一个小小的刺史助理,也敢和我谈反逆?来人,把祖冲之带出去!”
就见皇宫外忽然涌进来几名带刀侍卫森严地站在祖冲之两侧,祖冲之左右看看,哈哈一笑:“陛下在次,你焉敢如此无礼,难道你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戴法兴没有理睬,大声喊道:“动手!”
“大胆!”刘子业早已经怒不可遏,见戴法兴果真要在自己眼前动手,哪里还能忍受得了?冲上前去站在祖冲之身边指着戴法兴叫道:“谁敢动手?”
按说皇上都如此这般,戴法兴就该适可而止,可是他一点也不把刘子业放在眼里,他也大声喊道:“陛下你自找没趣,别怪微臣不客气了!动手,你们——还在等什么?”
两名侍卫是惟戴法兴命是从,纵然有天子挡着也是无济于事,从两边上来不理刘子业,径直向祖冲之冲去。
“我操!你他妈的太张狂了!”刘子业大声骂道,忽然从侍卫的腰间拔出了长刀,不顾一切地往他的后背刺去……
那侍卫怎么也没有料到堂堂皇上竟然来这么一招,根本无从躲闪,只听扑哧一声,长刀竟然尽数没入,悲愤交加,刘子业力道之猛早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这一刀从他的后背灌入又从前胸穿出,活脱脱刺了一个透明窟窿!
那侍卫悲哀地叫了一声往前爬倒在地上死了!
另外一名侍卫一看傻眼了,竟然呆在原地打起了哆嗦,刘子业杀的兴起,反手拔出长刀,顺势抡起,咣当当——,另一名侍卫的脑袋便像皮球一样滚到了一边。
大殿上顿时安静了,这些养尊处优的大臣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早朝上见到这般血腥的一幕,扑通扑通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刘子业杀红了眼,拿起跨刀就要向戴法兴杀去,戴法兴的脸绿了,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赶忙不会身份抱着脑袋从台阶上跑了下来,哪知情急之下一脚踩空,也像一个皮球一样滚了下来,不偏不巧滚在了血泊里,脚底打滑站也站不起来。
刘子业瞪着血红的眼睛举起滴血的长刀,三步并作两步赶将上来,恶狠狠地举起利刃就要将他切为两段。
满朝大臣被着变故惊呆了,根本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戴法兴狂妄一时,也会落得这般下场,眼睁睁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就向自己的脖颈上杀来,大叫一声:“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