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种,还有脸表现得那么清高……”
接着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蹂躏我的身体,无所不用其极,各种耳光和折磨……
我的后脑勺碰坏了,渗出血来,他不管,只是愤怒地折磨我,残酷地折磨我,好像我不是人,是个玩具,是个可以任他发泄的玩具。
那令我恐惧的眼神,仿佛要吃了我的眼神,那让我觉得自己似乎游荡在死亡深渊的眼神,再一次在他脸上出现,我看得清他脸上因暴戾而起的血管,看得清他颈上裸露的毛孔,看得清他每一寸毛孔里充斥的戾气和凶狠,我想逃,却逃不掉,我想喊,却喊不出口,因为外面是我年逾七十的母亲和年仅三岁的孩子,我怕这狂暴的风雨会吓到他们……
我只能沉默的忍受,咬着牙根,等待暴风雨过去,也祈求我的身体能抗过去,我还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修慕停下来疲惫的坐在床边,整个卧室已经一片狼藉。
“林清雪,想跟我离婚,你想清楚了吗?!你身负债务,又没有赚钱能力,就算你去起诉又怎么样?法院会把尚尚判给你?”他从后勒着我的脖子,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生怕我听不清,“你想想看,我,尚尚第一监护人,三十岁,月薪上万,我父母,尚尚第二监护人,四十岁,存款百万;你,尚尚第一监护人,二十八岁,目前失业,你父母,尚尚第二监护人,七十多岁,无业农民,无劳动能力。你说,法院会把尚尚判给谁?”
“亲爱的,规则,是不讲情面的……应该说,这世界所有能让人生存下去的东西……都是不讲情的,强者为尊……懂吗?你想离开我,去跟你的小情人生活,可以呀!给我一百,哦不,一千万,换尚尚的抚养权,你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哈哈哈,哈哈哈……”
他穿衣服,边穿边笑,笑我的自不量力,笑我的软弱渺小,他笃定了我离不开尚尚,他知道就算我全方位无懈可击,尚尚也一定且必定是我的死穴!
是的,他比我成熟,比我睿智,比我狠毒,他知道从哪里下手会让我生不如死,从哪里敲打能让我知难而退,他狠毒的掐断了我所有的前路和退路,然后站在断掉的路边嘲笑:来呀,跳下去……可我赌你不敢跳……你说呢?
是的,我不敢跳!
就算此刻我心里的世界已经流血漂橹,就算此刻我身上的伤痕已经让我昏昏欲睡,然而我还是坚持着一步一步从床上爬下来,随便找两件能遮住伤口的衣服穿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太狼狈,然后打开门出去。
沈修慕去洗澡了,客厅里坐着母亲,她将我拉进卧室里,用她那双干枯的,充满老茧的手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颤声说:“雪儿,跟妈说实话,沈修慕是不是真的欺负你了?”母亲问,声音沉静而有力。
“没有的事!”我否认,“你不要听孩子瞎说!我很好的,真的没事……”说着说着,却连自己都骗不过自己,怔怔的落下泪来。
“哭什么呀?孩子!”母亲嘴唇微微颤抖,拉过我的手紧紧的握着,仿似这样就能给我力量似的,她轻声问,“还记得当时你不顾妈的反对要跟沈修慕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跟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