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来,婉儿,到母亲身边来,慢慢讲。”
婉儿没有坐,而是在父母亲前跪下:“婉儿要请求父母亲原谅,并没有把落水的真实过程告诉你们。”
卢雪魁和夫人就觉得,今天头上的炸雷一个接着一个,把他们轰得晕头转向,他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夫人开了口:“婉儿,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和你父亲。来,坐下。”
婉儿抬头看着焦急等她开口的爹娘,眼里慢慢沁出了泪水,她强迫自己把一切委屈咽下去,缓缓地把已憋在心里几个月的话,说了出来。
“那天,是玉儿把我推下去的。”
夫人惊呼一声:“为什么?”
“因为当时不是她一个人。”
“还有谁?”
“当时,她和太子在心悦亭上。”
“太子?心悦亭?”
夫人心中了然,心悦亭本就地势偏僻,周围又被花木所围,中午时分,没有什么人在那里,于是玉儿和太子就在那里幽会,没想到被婉儿撞破。
“当时太子没有救你吗?”卢雪魁沉声道。
婉儿摇了摇头:“没有。”她的眼里一片冰凉。卢雪魁的手紧紧握住椅子扶手,青筋毕露。
夫人问:“后来呢?”
“呛水后,我就不知道了。”
夫人拿出一块手帕:“这块手帕,当时捂在你额头的伤口上,不知道是谁的?”
婉儿拿过手帕,皱起眉头:“不知道,青荷给我看过,不是我的。”
这么说来,当时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看着手帕,忽然想起什么,把手帕放进自己怀里。
卢雪魁沉思着问:“玉儿会武功,是吗?”
婉儿说:“是的,据青荷讲,玉儿的武功不在她之下。”
夫人心疼地抱住婉儿,掉下眼泪:“傻孩子,当时为什么不和娘说?”
婉儿说:“当时,婉儿只是怕讲出来连累您和父亲。所以,自作主张地做了一些事情,想等事情更清楚一些,再禀告父母亲。”
卢雪魁叹了一口气,对夫人说:“唉,夫人,你看,婉儿很有主意吗!婉儿,你接着讲。”
婉儿于是把如何派兴儿跟踪玉儿,玉儿经常去集庆街的一个小院,兴儿今天如何被秦人口音的人围攻,又如何幸运地遇救,原原本本地和父母亲讲了一遍。
最后,婉儿说:“那个小院应该是玉儿和秦人在京中的一个联络点,这里面,秦王子萧正奇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婉儿因为没有明确的证据,不好妄加猜测,但是,联想到玉儿的武功,肯定和秦国一个神秘的武功门派‘月华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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