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几次,而自己还那么放荡,眸光不由得瞥向斯琉的后背,见那完好的背上此时却多了几道抓痕,脸上更是充血的厉害。
斯琉似是知晓了轻烟所想,便说道:“昨夜的轻烟,为夫好喜欢。”说完还在轻烟耳边吹了一口气,见床单上一朵盛开的妖娆的花儿,笑的更是柔情蜜意,抬头见轻烟一副害羞样,眸中竟不觉带上了一抹浓烈的情欲,俯身便压向了轻烟,一时只觉帐内风光旖旎……
这几日轻烟只觉身体异常虚弱,脸色也显得异常苍白,今日与斯琉一同出门时竟晕了过去,这可急坏了斯琉了,直呼太医来替轻烟医治,怎知太医却说道:“二王子,从轻烟姑娘的脉象来看,似没有什么不妥,但若从脸色来观之,轻烟姑娘的身体应是有恙的,请恕老臣才疏学浅,不能对姑娘的病症下最后定论啊!”
斯琉听太医这样一说,心中不免着急,见轻烟脸色竟惨白至此,不禁想到圣女见多识广也许对轻烟的病症不至于束手无策,但却得知圣女这几日刚刚去祈祷了,心中不禁暗急,要知每次圣女祈神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半载的,轻烟如此虚弱,又怎么能等的下去呢!正苦于毫无办法,便听手下报说阿穆丹来了,心下烦恼,便想拒绝,怎知那手下却说:“二王子,阿穆丹小姐说了她有法子能解去您当前之忧。”
斯琉一听是与轻烟有关便出去见了阿穆丹,阿穆丹见到斯琉时竟不觉泪流满面,原来斯琉知道阿穆丹送汤水想要暗害轻烟后便对阿穆丹疏远了许多,连师父都久未曾去看过了,更是警告了阿穆丹不准再接近轻烟半步,也明确告诉了阿穆丹自己对她绝无丝毫意思,叫她不要再白费功夫了。想那阿穆丹爱了斯琉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轻言放弃,此时想到轻烟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中不觉开怀。
斯琉只直言问道:“你知道轻烟是何病症吗?”斯琉心中怀疑阿穆丹传给自己的话,但又抱着一丝希望,能够救得了轻烟。
阿穆丹闻言便说道:“你知道绝蛊吧,那个女人的这种病况正是服用了绝蛊之症,整个天下只有圣女能解得了此种蛊毒,但是我阿姆和圣女是儿时的玩伴,所以此时就只有我阿姆一人能救得了轻烟。”
斯琉只狠狠打了阿穆丹一个耳光:“是你害的轻烟!”
“不错,我恨她,你明明是我的,凭什么她一来,就抢走了你,我本想着上次派去的男人能得手,那么轻烟我也可以放过她,怎知,她竟如此好运,没关系啊,既然上天这样帮她,那么我就让她尝尝绝蛊的厉害。”
斯琉听阿穆丹如此说道,不禁怒火冲天,但一想到轻烟那虚弱的模样,便忍下怒火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肯给轻烟解蛊。”斯琉知道自己那位师娘极宠阿穆丹,定是不肯违背她宝贝女儿的意思,便径直问阿穆丹。
阿穆丹只大声笑道:“哈哈,琉哥哥,其实我要什么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见斯琉一副嫌弃的模样,也不恼:“不错,我要你离开轻烟,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