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魏闵犹豫了一下没有走,继续跪在原地。
耶律贤看着他,有几分不耐烦,“怎么,还有事?”
“还请王上尽早颁布第二套新法。北伐苍月虽然取得了两次的胜利,但是随着我大辽的战线越拉越长,到后面这仗便越是难打,若是此时颁布第二套新法让庶民可以在战争中建立功勋封爵,可以极大的鼓舞我军士气!”魏闵说着又补充道,“再则,秦安乃是我大辽的粮仓,如今受到瘟疫影响,只怕国内粮价会突涨,虽然有新法的约束国内商旅不敢囤积粮食但是齐、燕两国未必便不会趁着此机会狠狠的拖辽国一把。前方粮草供应不上,北伐要胜便难了!只怕郡主也是想到了此,才迟迟未将秦安黑河污染的情况上报,借着自己的交情请了天策宗宗主去兴修水利,若是王上此时颁布第二套新法,还可以将兴修水利这一条加上,将秦安作为试验地,重新布置水利系统,这样便没有人知道黑河的水质出了问题了。至少在民间不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臣是这样认为的。”这些话是萧绰写信让他所与耶律贤的,魏闵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她不自己告诉王上这些,但是作为一个忠心的属下他还是尽责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耶律贤一愣,“是郡主让你这般说的吧……她呀……”摇了摇头,想着萧绰那点小心思不过是怕他忌讳罢了。他既然敢将这权利交予她手中,哪里还怕她夺走呢!
到底是个小心的,每走一步都太过小心翼翼了。
“阮宁可知寡人为何迟迟不颁布这第二套新法?”耶律贤问道。
魏闵是个人精,哪里不会知道现在朝堂上暗藏风雨,其实王上的担忧也是正确的,站在高位上的人看到的自然比他们要远,如今形势瞬息万变,稍有一个不留心便极有可能将这一统北方的棋居下的满盘皆输,他们输了不过是一条烂命罢了,但是王上手中却是整个大辽的江山社稷,责任与压力可想一般。魏闵斟酌了一下才道,“王上可听说在卫国贵族之间流行着一种赌博,名叫‘赌石’,将踩得的原石放在众人前,一掷千金可能得到只是一堆烂石头,也有可能是千载难得的极品璞玉。”“这赌石考的不仅是下注之人的见识,关键还有一个胆识,胜负有时往往都在一念之间,不知王上可否愿意赌这一局?”
耶律贤被魏闵这样一说不由生出了几分笑意,他仔细的端看了魏闵半响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生出了几分的无奈,“你呀……”跟着萧绰久了,也学着她那拐着弯说话的本事了!
秦安。
时光蹉跎,自上一次她布下诛仙阵绞杀西城暴动的一万百姓来,西城那边到也安静了不少,但是藏君阁的物资却是换了另外的一条道送到了西城,萧绰听了这个消息时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只要如今他们不来捣乱,她便能带领这东城的老百姓在开春之前将整个城区的水道系统全部重修好。
藏君阁的那个君悠是阴阳家的人,阴阳家最擅长用的便是摄魂术,鼓动人心最是有一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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