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恭送太后!”耶律贤不等萧墨鱼离开便率先带着人离开了莞娲宫,倒不是他对萧墨鱼不敬,而是秽乱宫闱的罪可重可轻,若是让有心人得知了将事情闹大,而韩楚暮身为这一次北伐副帅,势必便难以服众,若是他从重处理无疑又是自断一臂,到是让他陷入了两难之地。
锦翠宫。
“你这话什么意思?”萧怜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软,心中虽疑惑却还是鼓着眼睛狠狠的瞪着萧绰。
“什么意思?妹妹自己做了何事难不成还要我来提醒吗,俗话说云雨巫山枉断肠,这等妙事妹妹该是要好好的记在心上的,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便忘记了呢!”萧绰低着头也不看萧怜那一副要生吞了她的脸孔,只盈盈笑着看自己新染上的丹蔻,觉得这嫣红的色彩犹如血液一般浓艳,倒是艳丽至极。
“妹妹清誉岂容姐姐玷污,便是说予父王也定是不饶你的。”萧怜怒斥,眼睛绯红,见萧绰眼睛泛着笑,想起她在徐风亭时碰见的那两个贼人不由心中一惊,莫不是她最后被……
萧绰看见萧怜瞬间惨白的脸心中冷笑,俯下身几乎是贴着萧怜的耳边轻轻的吐道,“若是妹妹不介意将自己同韩楚暮的苟且之事上高道父王那里,我倒是愿意陪你多走这一趟路。”
萧怜一呆,整个人犹如被一盆冷血狠狠的泼下,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绰,“不可能……你骗我……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你在韩楚暮和我身上下了情蛊,怎么做出这等下作之事的会是你们?”萧绰站起身,冷冷的撇着萧怜,迅速的抽出长靴中的鱼肠剑一把插到萧怜身旁的床榻里,“想害我,萧怜就凭你吗?”
“呵呵呵……还不够格吧!我一直留着你并不是因为我便怕了你或是亏欠你什么,而是对付你这样的角色,简直是在浪费我的力气,知道萧怜,这一次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没有下一次!”萧绰抽出鱼肠剑贴在萧怜本就苍白的脸上,看着剑身上倒影着幽愣的光不屑的嗤了声。
“怕死?那就不要来惹我!”萧绰看着瑟瑟发抖的萧怜,不屑的抽回短剑插回长靴中然后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暖阁。
“萧绰……明明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你的错……都是你啊!”等到萧绰走到了门边萧怜才鼓起了勇气冲着萧绰大喊起来,她不懂,在萧绰没有回来之前,父王的宠爱、尊贵的身份、众人的赞美还有那个尊贵的后位,这些都是她的,凭什么萧绰一回来便要夺走这么多属于她的东西,凭什么!
萧绰脚步一顿,听了萧怜的话沉默了半晌才悠悠的叹了一声,“如果你觉得不公平,那么你就努力去证明你比我更配得到这些啊!”凭什么?这个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平可以讲,她也想问凭什么!凭什么她为苏南宴付出了一切向晚卿只是轻轻的一笑便抢走了她的所有,凭什么她才是高平孟家的嫡出女儿可是得到父亲宠爱的却是那低贱的孟窕,凭什么她的娘亲便要成为权力斗争下的牺牲品被低贱的男人抛弃,凭什么她只有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才能活下去?
可是她便是问了,又有谁能够来为她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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