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直到寒宁开口叫喊道“殿上,到了”
夜冥寒终于放下棋子,在寒宁的牵扶下落了轿,夜冥寒脚落的每一步皆有棋子铺路,她拖着盛大的衣袍来到众人面前,看着绑在柱子上的所有人,再看看高阳云清,一时脸色难看。
随后又走到娄夙杉面前嘲讽道“这不是娄掌门吗?这脸又是怎么了?”
娄夙杉身子动荡不得,但见夜冥寒终于出现了,她也是没有那么不高兴了。
“怎么说,也是宝宝们的奶奶不是,寒宁,给解穴吧”夜冥寒说完便抬头看着阁楼上的人,仰天仗正冲着她笑。
瞬间,仰天仗也来到夜冥寒身边,他朝着夜冥寒拘个礼说道“雪蛊女魔王,久仰大名啊”
众人听完皆无比震惊,如今这六界,竟存在两个魔王,而夜冥寒竟然是雪蛊人!
“上古魔王,久仰尊名”夜冥寒也是客客气气的回礼。
这时,娄夙杉正要偷袭夜冥寒,却被寒宁打退,后又被仰天仗重击“大胆妄徒!”
“王上就是这么待客?”夜冥寒笑道。
“不过大胆妄徒,殿上就不必为这种小人计较本王”仰天仗依旧客客气气的。
“呵,王上那的话”夜冥寒游走在众人的柱子下看着,最后停留在高阳云清面前“王上如此待本殿的人,怕不妥吧”
“殿上想要本王放人?”
“是!”夜冥寒没有一丝犹豫的盯着仰天仗。
仰天仗听着有趣,他靠近夜冥寒耳旁小声说道“本王见殿上一见倾心,要不殿上屈身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宠你,听你,从你?”
夜冥寒听着会心一笑“能得王上的青睐,本殿真是有幸,只是,本殿已经是孩儿的母亲了,实在惭愧”
“如若殿上未曾做母亲呢?”
“那定是愿意的”夜冥寒面不改色的回应着。
“好,本王就喜欢殿上这爽快的性格,如此,夫妻做不成,那友人可有得做?”
“当然,只有王上不嫌弃!”
仰天仗站直了身继续说道“殿上乃本王的朋友,如今,殿上要本王放了这些人,本王定放,就当是见面礼了”
夜冥寒看着娄夙杉说道“等等!本殿还要她!”
仰天仗低头一笑,接着又说道“这,怕不可,娄夙杉乃本王的唯一弟子,还真有些不舍”
娄夙杉见夜冥寒定是要她,所以一直祈祷着,还好仰天仗没开口应了夜冥寒。
“不就一个人,王上怎么会舍不得?”
“殿上如若将寒宁赠与本王,本王还是同意的”仰天仗知道夜冥寒不舍,所以试探。
夜冥寒不做声,与仰天仗对视许久又看远处的娄夙杉,最后又把目光转向寒宁,随后寒宁摆摆手,几个遮头包脸的小魔走到柱子下,将所有人都放了下来,而后仰天仗将一个颗颗小珠子喂进所有人嘴里“如今他们被封了法力,于殿上更为有利”
“那就谢过王上了”夜冥寒摆了摆衣袍回了轿,所有人被小魔搀扶着上了棋子路,最后消失在魔影山。
“王上为何要把那些人给她?”彼岸花花神抓着仰天仗手臂问道。
“雪蛊后人,如今又怀有身孕,法力大增,如若她手里有冰尘珠,本王断不是对手,如今还不是能与她对持的时机”
“王上可要小心这个女人,万一她与天神联手对付我们,我们可就更无胜算”娄夙杉盯着夜冥寒他们远去的方向。
“她同是魔,上报天帝于她也不好”彼岸花花神回应。
仰天仗不理身旁两人的对话,抬头望着阁楼上的南门季语,一丝邪笑后便飞到她身边将她抱入怀里“夫君来履行承诺了”
南门季语又是害怕又是紧张的,换以往她肯定会很高兴,可是现在的她就像一只任仰天仗宰割的小羊,若想保命,只能顺从。
仰天仗又将南门季语带到原来的那个阁楼,当门一合,仰天仗便肆无忌惮的折磨南门季语,这次完全不顾南门季语如何叫喊如何反抗,仰天仗都不想停下。
“仰天仗,你就是一混蛋!”南门季语最终忍不住哭骂。
“夫君是又做错什么了?”
“是,我就是吃她的醋,我就是讨厌她怎么了,你整死我好了”南门季语捶打着仰天仗,满脸是泪。
“这才是本王的女人”仰天仗听着解气了不少,终于肯放开南门季语,他心疼的抚摸着南门季语的脸,又是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夫人若早些开口,反而可减轻这疼痛”
“王上对她,究竟...”
“本王与她,早在十万年前相识,不知她竟等待了本王十万年之久,如今相见,自然是要疼疼她珍惜她”
“我不是替身?”
“自然不是,本王不需要替身”
得到答案,南门季语算安了些心,知道仰天仗是真心爱她的,所以也主动吻了仰天仗...
阁楼下,彼岸花花神一直望着仰天仗方才消失的地方,心里百般难受,不厌情想安慰彼岸花花神却又不知改如何开口“师父”
“师父无事,毕竟他是王,只要他心里有我一丝位置,便好”彼岸花花神此时的心已经疼痛得麻木,如今她不敢奢望仰天仗心里只有她一人,只愿仰天仗记得有她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