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凌若飞就没有再听过孩子的胎动,难道说,他知道孩子已经不动了吗?那……到底是谁害了孩子的呢?难道他做的那些都是因为要让自己放松戒备不成?
《映月潮报》前一段沸沸扬扬地报导了太子妃失踪的背后故事,又参考了部份茶楼酒肆的情报网点,集结了大部份读者的猜测,重新排版了民众的意见,又出台了两期之后便销声匿迹。
时隔一个月后,《映月潮报》又有特大新闻通告,同样的头版头条大片幅报导了仙乐坊名妓诗诗姑娘的绝尘琴艺,褒奖得此曲之应天上有,地上难得几回闻,并炒作得满城风雨不说,就连那些通商的商人都一传十,十传百地相互传递着:仙乐坊的老板乐仙儿十年之功倾情打造了一绝世美女,当红头牌名妓:诗诗。
传说,这位诗诗姑娘,不喜言语,只凭琴艺惊人,谱的曲子永远都是这世上百寻不到的;据传,就连艺界最红的红牌艳伶姑娘都甘拜下风,情愿每日为她梳洗打扮,在诗诗姑娘抚琴之时,都在一旁候着,为的,只是近距离地与美人多多接触,可见,诗诗姑娘是男女通吃的。
美女是男人们共同的焦点,除非他心理有问题,不然,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喜欢美女。不论王候百姓,更不要说商贾贵胄,都在为诗诗姑娘哪一天登台摩拳擦掌!
“表哥,听说仙乐坊的诗诗姑娘明天就要登台表演了,我也去看看吧。”齐珍珠满眼的渴望,怏着表哥带自己一同去。
“明天是旭的生辰,都是一些男人去,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就别去那种地方了。”凌若飞哪有什么心情看美女,再说了,什么好东西吃多了也会腻的,一个东宫的女人,哪个不是美女啊。
“不要了,人家就是去听听琴嘛。再说,师兄回了庄子,没有人陪我玩嘛。表哥,你不带我去,就是想我早一点回华宁对不对?”齐珍珠老大不高兴地说。
“听琴?”凌若飞的思绪远飞: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留面上……快乐的少年郎啊,幽梦,其实,在你的心里,更想有一个快乐的少年郎作你的夫君,而不是我这样,朝政宫庭两难之中的男人吧。如果有得选择,我也不想,但是,我生来就在这种环境之中,我没得选择,而你,选择了我,也同样,没得选择!
“表哥,你又在想表嫂了?”齐珍珠一见表哥的失神便知道,他又在想他那位星级美女了。
“嗯。”凌若飞无奈地笑笑:“你表嫂的琴艺也是绝佳的,以后,待她回来,就有的是机会听最好听的曲子了。”
“要不这样,我明天陪你去,我扮成你的随身侍卫,还可以保护你的安全,我肯定比何为的武功高多了。然后,我顺便听听那位诗诗姑娘的琴艺,将来好与表嫂的比一比嘛。”
“……”何为心里超不爽:不就是比武的时候输了一着半势嘛,因为你是表小姐,我是奴才,敢真的和你打呀。还保护爷,真的出了事,怕是还要爷保护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