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来!”杨若诗没好气地在床上说,本想好好睡个觉的,谁知道这丫地在地上乱转,死人能睡着吧!转就转好了,还弄一张脸越发地靠近,盯着脸看,什么眼神呢,哪有这么看人的,快对眼了都!
“有本事你就起来挖好了。”凌若飞被逮了个正着,索性就涎着脸皮,伸手将人从床上扶着坐起来,很专业地为太子妃殿下按摸刚刚睡在身下的部位:“有没有舒服点?压得太久会烂掉的,这是名医说的,你一定要相信,所以,不要总睡得象个猪一样。”
“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猪吗?”杨若诗打到他伸到腿部的手:“你满地乱晃什么?”
“朝中的事,打扰了你,一会儿我去外面。”我是因为担心你才到屋里看奏章的,只是,一心二用,我即担心你又担心朝政嘛。
“哦,是什么事啊?”杨若诗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本奏章。
“……”凌若飞没有回答,继续按摸。
“不方便就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国事嘛,女人是待在后宫里有事没事找事的活着就好,国事,还是远些,远些,再远些……
“不是。”凌若飞伸手将奏章拿来来,将杨若诗搂在怀中,两人共读一本书:“是三哥从华宁回来的奏章,请工部派人堪测炸山引雪下山解决华陵大旱的。这是工兵给的回文,点举了炸山之后的所的弊处。”
“哦……”杨若诗倚靠在凌若飞的胸前,伸手小爪子一点一点地看着奏章,一字一句地细看着:“真的很麻烦哈,不炸山,华陵就会一直没有水源,而炸了山,华宁附近的小镇都会遭怏,真的是很剌手。”
“华陵是映月的基石,当年先祖起义就是在华陵郡,也是因为大旱,民不聊生,皇帝昏庸无道,不顾民众死活,才导致起义成功。所以,华陵只要一闹旱灾或饥慌,朝庭就会全力以赴地赈灾。三年前是我去的,那时不是很来严重,又有舅舅在华宁为我打点,所以,只是拨了些粮草过去就解决了,可是现在,华陵四周都找不到水源了,才想到炸山引雪。”
“唔……”杨若诗皱起了眉头:“真是麻烦事啊。炸山就要攀上山去,以你三哥的轻功,都说有困难,那什么样的人才能从冰雪重重的山体爬上去呢?”
“这也是我所发愁的,居民可以暂迁他处,镇子没了可以再建,但是爬不到山顶去,一切都是枉谈。”凌若飞合上奏章:“要不要吃些东西?你早上睡得很香,我没舍得叫醒你。”
“不要,没味口。”杨若诗突然觉得心里暖得有些要融化出水来的感觉,不禁弯起了嘴角:“我好想吃草莓哦。”
“是什么东西?”凌大太子没见过这东西。
“呃……我画给你看!”杨若诗示意凌某茜将笔拿了过来,按要床头上,涂涂画画。
“这个……”凌若飞皱起了眉头:“这个满脸麻子的人是谁啊?”
“你……”杨若诗气结:“你什么眼神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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